劉青峰一番話說得是鏗鏘有力。

這聯合忽悠諸部的事情,他劉青峰實在是太拿手了。

他本來就是從大絕望中而來,與建奴有滅家之仇,現在有了新的希望,只感覺畢生積累本是空望,現在卻有了得以施展的地方。

陸大跟杜二孃兩人則是聽得一愣一愣的。

他們這一直能夠想到的就是替主子編練新丁,奮勇多殺一些敵人。

但現在看來,這劉青峰畢竟是大明來的官員,腦子果然就是不一樣。

陸舟這時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起身拍了拍劉青峰的肩膀:“劉使臣說得很有條理,而且與我陸家頗有緣分。

不若以後就跟在我麾下罷......有牛。”

劉使臣忽然跪於地上,大喊:“劉青峰叩見主公!”

......

陸舟覺得劉青峰說的很有道理。

因為這草原上善於征戰統治的人,是沒有多少的、

就先前那溫克部的表現來看還算是可以。

現在陸莊往西方向,一些運輸類的雜活,基本上也都是一個陸莊人帶著數個溫克部來完成。

溫克部的生存活動,也算是讓陸莊多了耳目。

而且,自從那次溫克部上貢獲得穩定之後,這幾日,還有了不少的散部,帶著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貢品來到陸莊城牆底下。

他們似乎把這裡當做了一處神地。

以乞求從荒涼的地方出來生存,或者是他們的牧民想往這邊過路。

以至於現在偏僻的極角嘎啦中心,經過短暫的寧靜,反而變得人煙越來越多。

就這樣來看,這草原上還真的是崇拜強者的。

只要讓他們感覺到,有種不可思議的恐懼。

.......

處理完新軍的事情。

陸舟這時候帶著新月來到了羊圈裡。

在這裡,就關著一個貝加爾湖畔大片領域的統治者。

這是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

原本身上光鮮的鎧甲已經被扒了下來。

他的待遇遠沒有原先的拔術那麼好。

一隻眼睛已經被挫瞎了,另一隻好像也不太好使。

“這是我的叔叔,西南面土地的大領主。”

新月這時往柵欄邊靠了一靠,肯定的說道。

“你不可憐他嗎?之前還擔心那兩個傻弟弟......”

“我討厭他,因為他向父汗討要我孃親。”

新月臉上充滿厭惡的說道。

“那給了嗎?”

“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