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盛了些,跪坐在一旁。

嘴裡塞著鹿肉,眼睛卻看著,陸舟手中的玻璃。

上桌吃飯這種事情,畢竟也只敢做一次。

倒是小狼崽在桌角。

拼命的想往上竄。

陸舟把狼往壁爐那邊一踹,餘光卻見到了新月側臉:

“嗯?新月?

你居然還有酒窩子?”

不由俯下身子去看。

這新月胖了......

原先很淺的酒窩,顯現出來。

“酒窩子是什麼?我娘說這是叫笑靨。”

新月注意到陸舟的目光,起身去給壁爐添了一把柴火。

看起來是臉多了點嬰兒肥,身材沒有走樣,也不知是不是衣服的原因。

回來時候,坐得端正。

只是離桌子更遠了一點。

“酒窩子就是笑靨。

不過你這應該叫做肉靨,因為只有在吃肉的時候,才會出現。”

“我娘說,笑的時候也會有。

這叫,笑如花靨,人無憂。”

“嗯,那你娘,一定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只覺新月,受她孃親影響很深。

模樣是異域的。

可舉止跟行為,都不像是塞外馬背上長大的孩子。

至少跟他前世,接觸過這片地區的女孩不大一樣。

雖然貪吃有些憨。

骨子裡卻有些,中原女子的矜持跟分寸。

看來古人的文化自信,還是挺強的。

一個母親,在塞外還要保持下一些東西。

再言傳身教給後人,應該很不容易吧......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

那狼又跑回來了。

抱著陸舟的靴子啃。

陸舟只好割了一塊鹿肉,丟下來餵它。

新月連忙搖起了頭:“狼不吃熟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