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後方還有一波騎兵,生疏的舉著長刀。

一次砍不中,還來回砍了好幾次。

依然還能有個別逃脫的人......

可沒過一會,還有一大群拿著武器的人,跑過來將這些逃兵“淹沒”

阿兀帖臉都青了。

二話不說,掉過馬頭就跑。

陸大帶著人,早就是一衝而上。

......

陸舟這時候已經回到了莊子裡。

方才杜二孃的一番出人意料的衝殺,那些鬍子反而是一散而逃了。

便讓陸二也帶著人追了去。

陸舟本來,就只想用最猥瑣的方式打仗。

是因為基於人身安全著想。

畢竟訓練出一個古代的戰鬥士兵,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

面對騎兵最好的方式,就是躲在防禦工事後邊,

可陸舟,卻還是低估了這些人心裡的怨念。

對邊的胡人馬兵裡,有的還是他們原先主人。

在杜二孃這一番表率之下。

一個個血海深仇的模樣,便讓他們追了去。

“那被殺死的是三首領,以前是二孃的主人......”

新月一直跟在陸舟身旁,這莊子裡她沒有一同作戰的夥伴,好像只有陸舟才能正常的眼光看著她。

“杜二孃是個苦命人,本來還以為她最恨的是建奴。”

“本來是建奴,可能後邊就麻木了,只想殺死所有欺辱過她的人。”

“真是個苦命人。”

“算了,不說了......”

陸舟搖了搖頭,很快跳過這個話題。

新月這時候,已經把狼崽子送了過來,就這麼離開的半天,鬧騰得不行。

陸舟把小狼抱在懷裡,又想起另一件事:“我的火器,跟建奴的比起來如何?”

“很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你的火銃,都能夠殺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