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貪婪,跟骨子裡的蔑視,壓制住了理性。

“從側翼衝,他們的火器,殺不了多少人!”

阿巴吉幻想著,衝進莊子裡之後的感受。

直接取了一側,率先上前衝去。

......

陸莊側翼的拒馬,的確是薄弱了一點。

陸舟在佇列的後方,就只見到一個帶頭的鬍子,揚起著馬刀,氣勢洶洶的樣子。

後方的那些馬兵,也呼啦啦啦跟著衝了上來。

看來火器的威懾作用持續不了多久,

“二孃,你來發號口令!”

壯丁們已經小碎步,輕微移動了隊形。

陸舟便直接把所有的指揮權給了杜二孃。

陸二則是全神貫注,手裡拿著鳥銃。

“盾牌手,就位!”

“火銃手,準備!”

杜二孃心思沉穩。

所有人的行動統一。

前面的馬兵衝殺過來。

領頭的阿巴吉直接衝在最前方,一副踏平一切的模樣。

果然,側面可以當做突破口。

在幾個拒馬間繞行,很是接近了一些。

可陸莊那邊,依舊是沒有什麼動靜。

一百步。

五十步。

三十步。

又一輪箭矢飛射而來,長牌手擋住。

就在這之後,黑黝黝的火銃頂了出來。

槍開了。

陸莊的火銃能打五十步,杜二孃一直穩到了三十步內才打。

畢竟,這段距離,算起來只能打一次。

近一些,能打得更深、更狠!

槍聲放過。

長矛已經架了起來。

穩穩的頂在拒馬,跟牛車的後方。

只待即將到來的一波攻擊。

一半的火銃手也抽出了刀。

另一半火銃手則是退到後方。

重新進行了裝填。

阿巴吉一馬當先,只見前方的一排火光之後,身旁的幾個勇士,接連的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