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看出陸舟臉上期待,便直接說了出來。

“羊毛?”

陸舟這才想起,羊圈早就擴建了。

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馬圈、瓷窯這邊簽到,沒事研究研究水泥。

羊圈那邊倒是忘了。

而且自己有個無限翻倍系統,可這場地一多,貌似還有些不夠用了起來。

嗯,明天也得去羊圈那邊看看,簽到一波。

羊毛該剪的剪了,該宰的宰了......

......

寒冬之雪,

愈演愈烈。

西伯利亞。

在離陸莊不過三日路程的一處營寨。

幾個披頭散髮,面容還有些蠟黃的男子,在帳篷裡圍著一個趴在土床上的人看。

之所以趴著,那是因為背上是有血淋淋的一片。

“醒了,快醒了!”

“阿札赤!阿札赤!”

隨著幾聲呼喚,趴在土床上的人醒來了,一雙嘴唇十分蒼白:“水,水......”

“快去取水來!”

為首,一個臉上有疤的漢子呼喚。

很快就有女人端過水來,腳上是麻繩,杯子是一個骨具。

那人顫顫巍巍,喝過水後又閉上了眼睛,長呼幾口氣。

眼睛還沒睜開,又被晃醒了。

“阿札赤!我們的奴隸呢!要不是你的馬識路,就死在馬背上了!”

“阿哥,驍勇都死了,是一個明人莊子,很富有,在北面,順著風來的方向,有牛、羊、馬......人都殺,別留!”

為首疤臉男聽到驍勇們都被殺,不由的是怒了起來。

“阿哥,每次劫掠都會死人,三弟這次還算撿回來一條命。”

很顯然,帳篷裡圍著的人都是血脈兄弟。

有的跟疤臉男是同父同母,有的不是。

這躺在床上的,卻是他親弟弟。

“可北面怎麼會有明人莊子?會不會是哪個大部族?”

“三弟不會騙人,冬天明人才事生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