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贊同傅焱的說法,這並不是成熟的法陣,若是成熟,自然與設陣者息息相關。

若是沒成的陣法,自然與設陣者關聯不上,因為已經被破壞了。若是殘陣,那這陣法,早已取消了與設陣之人的關聯,所以現在動這個陣法不是明智之事。

傅焱拿出符紙,在剛才的地界貼了,只要不是她本人來揭開,相信沒有人能破壞。

“我們還是把周圍這一圈走完,再看看陣眼在什麼地方。佈陣之人總會帶出自己的個人特色,到時候找人就簡單了。”

大家現在心裡有數,這個設陣之人必是生性狡詐,十分狠毒的小人。

果然他們走下來一圈,發現周圍有七八個這樣的陷阱。陷阱的旁邊必定是有法門的。

傅焱都看了出來,並沒有吱聲。因為被當作法門的東西十分惡毒。違揹人性,有悖天理!

照樣用符紙封了起來。一行人溜達了一圈,又回到了小王莊。看來要再跟村長聊聊,看十年之前村裡來往的生人。

中午飯是在村長家吃的,村長殺了雞,燉了鴨子來招待他們。還請了村幹部來家當陪客。

“村長,那地方我們看了,暫時做了一點處理,最近還是不要讓大家往那邊去,我們想想辦法把那地變成好地,在此之前希望您先保密。”

柳叔適當的把這話透給了村長,也是有自己的考慮的。果然村長一聽那地方可以恢復,高興的不得了,莊稼人自然地越多越好。

“那可太感謝你們了,這樣我們就能多種點糧食了,你們是不知道,咱們農民啊!太苦了!看天吃飯,豐年都吃不飽,更何況是災年了。

那個地方,可是上好的水田,旁邊就挨著一條河,只是現在河裡沒有水了。之前可是水流不斷的。”

村長感激不盡,熱情的勸著他們多吃飯,農家人的淳樸撲面而來。

“村長叔。問一句,十多年前,村裡有啥不尋常的事兒嗎?還能記起來嗎?”柳叔藉著大家吃飯吃的高興的時候,丟擲了這個問題。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印象!不過也算不上生人,是陳老五老婆的孃家親戚。說是本家的妹妹。守了寡來他家走親戚,幫著看孩子,住了有個半年。

後來的時候,還是他們家本家來了一大幫人。把那閨女死活拉回家去,說是找好了人家。那閨女死活不回去,聽說是逃婚逃來這裡的。

那些人住了有半個月之久了。那幾年日子過得乏味,這事鬧的大的很。”

村長還沒等說話,村長的媳婦兒就說出了這事。

“你個老孃們兒!知道啥?說的都是家長裡短的事情,老師您可別在意。鄉下婆娘不懂得啥道理。

不過。我也記得有這事,當時他們家,鬧的是天翻地覆的。最後還是把那劉家閨女帶走了!聽說家境不錯呢!”

村長趕緊給自己老婆圓了起來。

“村長說您別在意,嬸子說的正有道理。嬸子記性好著呢!”柳叔心裡有數了,大家對視一眼,感覺這不是巧合。這家人還要仔細查探。

‘劉家’閨女,會不會就是劉家的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