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寶貴的財富,這麼多年經歷的這些事兒,多年以後都是我們的談資。”

柳叔豁達的很,要是不這樣,這十幾年的時間,早就憋瘋了。當初他和木老可是忍了常人所不能忍。

“姑父說的好。這兔子可以了,小火你包裡是不是有調料?”白墨宸問道。

“哦,有的,我給你拿。”傅焱從空間拿出孜然辣椒粉,扔給了白墨宸。

“小火啊,那個,上次我在小安那,看到你做的乾坤袋。那東西怪方便的,啥東西往裡一放,揣兜裡就行了!”柳叔有點不好意思開口。

“姑父,你說那個啊?我回去給您做一個。”傅焱答應的很痛快,做法還是木易安給的呢!

“那感情好!小安小氣的,我說看看都不讓。”柳叔痛陳木易安的摳門。

傅焱不厚道的笑了,估計是看你想搶才不給看的。

“不值當啥,材料還能再做倆個。給您一個,剩下那個以後留給小土。”傅焱把剩下的材料做了規劃。

“那我就等著了,像現在這樣,帶點東西往裡邊一裝,就不用帶的太多了。”柳叔豎起大拇指誇讚傅焱。

“姑父說的對,我也是忽略了,早知道這次就帶著了。”傅焱確實把這東西忘記了,也是平時用空間習慣了,想不起來這東西。

幾個人說了一會兒話,就躺下了,能睡個幾個小時也是可以的。天亮了再去隔壁的山脈。

傅大勇他們的事情,辦得也很順利。把手續一辦,自有村裡的人去找牛翠花,按照正常的繼承。這房子現在就是傅大勇哥幾個的了。

也不必擔心逼迫太過,原先牛翠花對門的院子還是她的。雖說小了點,破了點,也不至於沒地方容身。

傅大勇怕麻煩,也儘量避免村子裡的人,再看自己家的笑話,交代等他們回帝都了之後再要房子的事情。

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啊,還沒等天亮牛翠花家裡就出事了。她確實有人,只不過這人見不得光,倆人來往了大半輩子了,也多少有了點真心。

倆人不能在一起,就只能偷摸的見面。這種事情在傅老栓在的時候,也是有的。只不過十分隱秘。

因為那人是牛翠花姐夫的弟弟,小的時候也是青梅竹馬的。只不過姐妹倆嫁給兄弟倆不好聽,張家人死活不願意。這才給拆了。

嚷出來的不是別人,就是柱子。他自打刑滿釋放,牛翠花哭著喊著,讓傅老栓求人,在礦上給他找了個活兒。

煤炭出來要裝車的,這活兒都是外地人去幹,又髒又累。但是起碼工資高點,能養活自己。

這幾天傅老栓辦喪事,柱子也偷摸的跟在後邊,讓那些人看到他來了就行了。也不挑這個理,反正不是親兒子。

今天他上晚班,回來的時候正好早上四點多,還沒進門就聽到院子裡窸窸窣窣的。他第一反應是進了賊,悄悄的開啟門進來,一腳就踹了過去。

地上的人發出哎呦哎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