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焱和木易安走到了豪叔的身邊,比起賀先生來說,傅焱更喜歡真實的豪叔。

沒多久,門口就一陣騷動,所有人都看向門口。原來是馬三元來了。

“把大師做成這樣,他也算是個人才了。”豪叔靠在沙發上,秦風后邊站著。傅焱和木易安坐在周圍。

“就怕,排場比本事大啊!”傅焱隔著幾人,看向譚老。譚老這時候仔細的看著馬三元。確實不是自己的徒弟馬文柏。他隔著人群搖搖頭,這不是馬文柏。

傅焱轉過頭來,這個答案並沒有出乎意料。很明顯,這位也就剛剛三十歲。

只能看看他的傳承,是不是譚家的東西。想來譚老會一眼看透的。即使再偽裝,知識的核心都是一樣的,玄門中人,一家有一家的特色。

馬三元身後跟著那位陳大師,賀睿達的風度和忍耐度都是好的,他只是微微皺了眉頭。

“傅焱,那位就是陳大師。”他欠身悄悄的說。

“哦?果然,自作孽不可活!”傅焱看到那位陳大師身上,蔓延的黑線,這人不必自己出手,也活不很久了。身上的罪孽,幾乎將他淹沒了。

“哦?傅焱,你何出此言?”豪叔問道。

“他應該得了不治之症了。加上以往害人的罪孽,都加在了他身上,所以命不久矣了。”傅焱並沒有放低聲音,她的話被走過來的馬三元和陳維和聽到了。

“你是哪家的女娃娃,好大的口氣!我陳某人竟也不知道,我得了不治之症,馬上就要死了。”陳維和駐足停到了傅焱的身邊,大有一定要她說清楚的意思。

“陳大師,現在果然是風光了,眼裡沒人了。”豪叔漫不經心的說。傅焱還未說話,豪叔先代勞了。

“哦,是豪叔啊!沒看到您在這!您一向可好?”陳維和一秒變了臉,這位老爺子怎麼來了?

“好得很,還死不了。”豪叔沒給他任何面子。

陳維和訕訕的沒說話,一邊的馬三元上前解了圍。

“豪叔你好,我是馬三元。久仰大名。賀大少,好久不見。賀先生可好?”

“多謝您垂詢,家父病情穩定,只是還未醒來。”

“哦,是馬大師啊!久仰久仰啊!”豪叔十分的熱情,馬上站起身握手。

“早就聽聞馬大師年輕有為,一直想看馬大師空閒時間,來我家看看風水。誰知道聽說您現在不接這方面的單子。無奈只好擱淺。今天一見,確實一表人才啊!”

豪叔睜著眼睛說瞎話,馬三元是何家和王家捧起來的,他自然不會去找他。馬三元也深知這一點,所以他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傅焱幾人。

“這幾位眼生,恕我眼拙……”

“傅焱。”傅焱伸出手,馬三元猶豫了一下,倆人握了握手。

“傅小姐,也是這個交流大會的嘉賓?”馬三元一見到傅焱,就升起了強烈的危機感,眼前這個容色過人的女孩,絕對不簡單。

“是的,我是大陸來的。”

“希望傅小姐在港島之行能愉快的度過。”馬三元沒有露出絲毫的疑心,而是如往常般說了幾句話。就去交際了。

白墨宸看了他離去的背影,這個人疑心上小火了。

“他可能察覺了。”他轉頭跟傅焱說道。

“沒關係,他現在看誰都是敵人,他心裡現在一定如火燒一般。豪叔,您有沒有調查出,是誰人受了傷?”傅焱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