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社會主義社會,清理門戶肯定是不行了。只能用法律的手段制裁他。

“裴道長,您先冷靜,我們先進去,找個會議室。我們說一說。”李處長試圖安撫暴躁如雷的老道長。

“好。就如李處長所言。”裴修然看到了旁邊的傅焱和木易安,猜想周全應該是又犯事了!

再看看傅焱和木易安,他十分心痛,這倆孩子多好啊!怎麼自己就攤不上個好徒弟呢!造孽啊!

幾人來到了一間空房間,傅焱和木易安已經把周全綁到了椅子上。

“傅焱啊,他又犯了什麼事情?你說來聽聽。”蝨子多了不癢癢,裴修然也不怕家醜外露了!

傅焱也不添油加醋,就把這事說了。周全蜷縮在一起,沒有表示異議。

“唉!我這一輩子,自詡是個英雄好漢,一輩子行俠仗義,替人消災,雖是拿人錢財。那也是玄門的規矩!

萬沒想到,六十年紀收了個小徒弟,從六歲跟著我,我竟沒看出來,他是個狼心狗肺,欺師滅祖之輩!

一年前他偷拿了我的秘籍下山,一去無影蹤。我找了他溜溜一年了!”

傅焱看著周全,剛才沒注意他的面相,這會子看到了,此人內心極為複雜,心裡有很多小算計,是個亦正亦邪的人物。這樣看來,他是走了極端了。

“周全,為師從小養你到大,我可曾虐待你?你為什麼要偷走門派秘籍?”裴修然氣的鬍子都要炸了!

“你說是為我好,還不是什麼秘籍都不傳給我!就自己寶貝著,想傳給大師兄!他還不是跑去了港島,不要你這個師傅了!”周全抬起頭,一點兒也沒給裴修然留情面。

“哦?裴道長還有這樣的弟子?”李處長有點不滿,這件事他從未說過。

“是。我承認,我的大徒弟是去了港島,但是他是為了尋找家人,不是為了自己!”裴修然面色漲紅,他沒報備的原因,是覺得沒必要。

再加上週全說的對,秘籍的副作用太大,不是心志堅定之人,即使是喜愛的小徒弟,他也不準備傳下去。這本秘籍弊大於利。不適合再次傳承。

“裴道長,這件事情您還是跟我說一下。下個月去港島的交流會,說不定能幫您找一下貴徒弟。如果他心向著我們,自然會幫助我們。”李處長平淡的說,這也是對裴道長的一種警告。

“是我考慮不周了。稍後我就把事情原本的告訴貴處。李處長,這個孽徒,我也不管了。我在這立誓將他逐出師門。他和我茅山派再無瓜葛!”

裴修然話音一落,傅焱看到倆人之間的聯絡,悄然改變了。同時周全的面相也發生了變化。

“在此之前,我茅山的所學他要還給我!不能再以茅山弟子自居!”話音剛落,裴修然就起身直接奔向了周全。一起掌打在了他的胸前,屋子裡人頓時一驚,他竟是廢了周全的內勁。

“你我師徒,恩斷義絕!”說完,裴道長就緩緩的坐到了一邊。再也沒說話。

周全受了一掌,除了渾身沒勁之外,沒有任何不適。以後他要學著做一個普通人了,根骨已去。

傅焱看出來了,裴道長還是手下留情了。他要是再加點勁道,這會子恐怕周全此人,已經見閻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