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焱和木易安往木家趕得時候,木老和木文曜已經互相對峙了大半天了。

從性格來說,木文曜是個十分自負的傢伙。他從來不覺得,自己的玄學方面的造詣會比大哥要低。

即使從小到大,他從來都沒有贏過一次。

木文曜並沒有等待自己兒子回來,他早上八點鐘,就準時到了木家的大門口。

奇怪的是,木家的大門大開,沒有人答話。木文曜自負的很,他大搖大擺的進入了木家。

剛走了兩步,就感覺不對。自己好像入陣了!木文曜也沒有是大哥的手筆,他覺得是木易安的所為。

哼!雕蟲小技!

木文曜一直往裡走,他並沒有把木易安放到心上。木易安並沒有系統的學習過木家的東西。

從小在外邊長大,就會畫幾張符紙,會布的陣也有限。

確實,他很順利的透過了第三層,到了第四層的時候。他就感覺到十分吃力了。

“到哪裡了?”木老爺子牙口還行,他在吃傅焱送給小柳的牛肉乾和乳酪。

“四層了,師父,給我留點。你別都給吃了!”柳叔一回頭,木老吃的正歡。

“知道了,看你小氣的!這肉乾味道不錯。傅焱家裡人做飯手藝不錯。”木老有點羨慕,自己就好口吃的。但是從自己老伴兒到兒媳婦,沒有一個有手藝的。

“傅家的酒釀的十分有名,供不應求呢!她家人多,估計做飯是個大工程。小安每次去,都吃撐了回來!”柳叔無意中想起,傅家人做飯的手藝應該是挺好的。不說別的,就是做飯那些調料,別人都不知道。

“再過幾天,那丫頭拜師禮,我們也去湊湊熱鬧。我得給這孩子準備個啥禮物。我那箱子你給我拿過來!”

“師父,這事過了今天再找吧。他到了五層了!”柳叔往外邊看著,木文曜這老傢伙有幾把刷子啊!

“五層也沒啥啊,你急啥?進了七層再說吧。先搬過來咱倆挑一下。免得明天忘了。”

柳叔無奈,只好搬過來了。這箱子裝的是老爺子一些日常的東西。在他的眼裡尋常,但是每一件都是精品。

“你看這個咋樣?五帝錢,起卦啥的都用的著。”木老拿起幾個錢幣問道。

“好像她的法器,就是三枚五帝錢。上次故宮那事,很多人也見過。”

“那就再找找。這個咋樣?”木老拿起一塊玉佩。

“師父,你鬧呢?這是木家家主的東西!”

“啥家主,家都差點沒了。不過這倒是給小安留著。”木老一件一件往外拿,柳叔一件一件的否定。

“這套玉器該行了吧?十二生肖,傅焱屬啥咱不知。這一套是上好的和田玉,雖說不是羊脂玉,但是也可以了。”

“這個還行。師父,我有一把劍。偶然間得來的,我送給傅焱咋樣?事兒了了我拿給您看看。”柳叔想起了自己的珍藏。

“你說的是,你十八歲的時候自己買的那把?”木老還記得。

“是啊,這麼些年,我把玩的還算可以。我看傅焱身形,她必然是有點功夫在身上的。送她也不算辱沒了我的劍。”

“你不心疼就行。這丫頭我是真喜歡。可惜啊,有物件了!”木老咂咂嘴,心裡好像掉了東西。

“都是緣分,小安的緣分在後邊。他現在還小,跟傅焱在一起,像是跟姐姐在一起。哪裡也不配啊!”柳叔實話實說。

木老想一想,還真的是這麼回事。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