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才被武秋打傷的人,發現情況不妙,很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跑了。

“想跑?”

只見伊佑祺腳尖輕點,腳下不遠處的幾把刀便漂浮在了空中。他正準備一腳踢出,武秋拉了他一把,勸道:“算了,這些人應該也是聽命行事,放過他們吧!”

“秋哥,他們是來殺我們的!”

“我知道,可再怎麼說那也是生命,算了吧!”

“你知不知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看到武秋只是笑了笑,伊佑祺無奈地搖搖頭:“你啊,就是太善良了。”

武秋依舊只是笑了笑,他蹲下來取下一個男子的面罩,如他所料,陌生面孔。他又在男子身上搜了搜,發現男子腰間有一塊令牌,那正是幽冥聖教教徒的令牌。

“是邪教教徒!”

武秋點了點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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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地堂,堂主屋。

周康看著躺在靠椅上的付鍾,躬身說道:“啟稟堂主,屬下辦事無能,失敗了。”

“失敗了?”付鍾喃喃道。

“請堂主責罰!”

“算了!”付鐘擺了擺手:“那二人的身手都不差,也不能全怪你。”

“要不要屬下再去安排……”

“不用了!這次行動失敗,他們日後定會有所防範,再下手就沒那麼容易了。”

“那我們接下來?”

“你知道我為什麼讓那些殺手假扮邪教的人嗎?”

“不是為了他們死後好將責任推卸給邪教嗎?”周康疑惑道。

“也是為了借一把刀。”

“借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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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地盟門外的臺階上,武秋和伊佑祺一人手裡拿著一罈酒,又喝了起來。

經過剛才一戰,二人又都精神了。反正也睡不著,伊佑祺便去買了兩壇酒,二人繼續喝了起來。

“來,幹!”

二人酒罈一碰,均喝了一大口。

“你說這邪教的人,是來殺誰的呢?”伊佑祺喃喃道。

武秋打趣道:“你殺了白無夜,我又拒絕為他們做事,而咱倆還是兄弟,你覺得呢?”

伊佑祺想了想說道:“秋哥啊,本來你去追求你的夢中情人我是大力支援,可現在我覺得你還是暫時不要走了,起碼在邪教沒滅前,不要輕易離開天地盟。

邪教勢力不可小覷,今日能來偷襲我們,以後也會有可能。待在天地盟還好些,要是你一個人在外面,太危險了。

而且據盟主所言,七日後我們就要攻打邪教了。等我們擊敗邪教,你再走也來得及啊!”

武秋認真思索了一番,伊佑祺說的倒也有道理,他現在待在天地盟確實比一個人在外面要安全。況且伊佑祺馬上要去和幽冥聖教決戰了,幽冥聖教詭計多端,自己留在伊佑祺身邊還能有個照應。

當然武秋決定留下來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邪教一次又一次欺負他,他決定不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