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微風輕拂,隨著清風,濃郁的海腥味傳遍山崗。

高高的山崗上,九道人影或坐或站。

“什麼時候動手?”

說話的是一個半邊臉上戴著面具的中年人。

他懷中抱著一柄長刀。

這是一個刀客。

“月黑風高殺人夜,自然是夜最深的時候!”

陸仁賈嘴裡叼著一根枯草,抱著長劍不著調的說道。

中年人皺了皺眉,想說點什麼,但目光在陸仁賈手裡的劍上掃過後選擇了閉嘴。

旁邊,一道一席白衣的人影坐在山脊上,單手不停撫摸著放在膝蓋上的鏽刀。

在他旁邊,一個和尚正在盤膝唸經。

而在他們後方,還有四人或站或坐。

每個人都不說話,靜靜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時間緩緩流逝。

夜深了。

“走吧!”陸仁賈吐掉枯草。

說著,他身影瞬時化作一道殘影向山下那密密麻麻是火光的位置而去。

呼呼呼呼……

隨著他一動,其他人全都動了。

白衣青年單臂將道插入背後,腳一踏,一股清風頓時託著他往山下而去。

和尚宣了一聲佛號,伸手提起旁邊的權杖,也是極速朝山下而去。

呼呼……

其他人也是各施輕功而行。

一小會,山下一座城池前,幾道人影聚集在了這裡。

啾啾啾……

陸仁賈一甩手。

“這是白宣玉,沾血既留點,品級不同,留下的點就不同,你們殺了人,可以沾染一點敵人的血跡在在上面,這樣,你們的功績便不可能被貪。

當然了,如果忘了沾血,那隻能怪你們倒黴了!”

說完,他就要走!

“等等!”

還是戴面具的中年人。

“我們就沒有什麼計劃嗎?”

他問道。

聽到這話,陸仁賈回過頭。

“要何計劃?無非就是潛入進去,遇人便殺就行,需要何計劃?”

他嘴角上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