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簡單?”

乾十一不怎麼相信的看著他,有些不相通道:“我還以要她給你暖床呢”。

乾十一喊來南宮豔對著她道:“這位天機閣的少閣主說是要你陪他喝頓酒”。

南宮豔冷著臉看著他道:“我又不是陪酒的”。

乾十一對著端玉鬆鬆肩膀道:“你看到了,我也叫不動她呀”。

端玉不信邪的跑到這南宮豔面前指著自己的臉說道:“你看看我,我難道長得不好看嗎?”

南宮豔點點頭道:“確實不怎麼好看”。

端玉差點一口老血吐出,看著這南宮豔驚愕道:“你居然說我不好看?”

南宮豔指著乾十一說道:“他總是在我們面前說,自己的師兄端玉是一個極其自戀且醜陋的人;所以要我們都說你醜”。

乾十一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瞪著南宮豔道:“我什麼時候說了?你不要汙衊本少爺”。

南宮豔直接閉嘴不言了;端玉一臉怒容的看著乾十一,嘴裡說道:“乾十一,你居然敢背後說我壞話?”

乾十一仰頭望著天空,嘴裡道:“哇,今天的天好好啊,好藍的天空呀”。

端玉冷聲道:“都要下雨了,哪裡的藍天”。

“哦,我才想起來;我老頭叫我呢”,乾十一一溜煙的跑沒影了,端玉看著他那消失的背影,吼道:“不要讓我抓到你”。

他不死心的看著南宮豔道:“我真的醜?”

南宮豔丟給他一個白眼,然後輕移蓮步離開了這裡;剩下端玉一人在那裡囔囔自語道:“難道,我真長得醜?”

隨即猛然搖頭道:“我冷麵書生怎麼可能長得醜?這群沒眼光的傢伙”。

乾十一出了院子來到了這乾泰屋外,這京城的大將軍府比起庭州的來小了可不止一點點兒,在這家裡也沒有什麼去處;眼下只要出了府門那跟著的探子都可以組成一標人馬,所以他也懶得出去。

可是在這乾泰屋子外,聽到了裡面傳來的人聲;卻是那消失了多日的劍聖唐青山回來了。

也不知道兩人在密謀什麼,只是這唐青山似乎有意不讓乾十一靠近,一身修為隔絕了兩人的話音;乾十一初時才聽到四字“有眉目了”便再也聽不到了。

他便只好在屋外等候,等了許久這屋門終於開了,唐青山走出來,看著乾十一點點頭,隨即又自顧離開了。

乾泰招呼十一進去,嘴裡說道:“你來的正好,我前日和你那丈人挑了個日子,本月廿七是個好日子;你和晨陽的婚事就定在這一天了,如今也就還有四五天時間,你不要在隨意跑了”。

他喝了口茶道:“日子已經回稟給聖上了,皇上傳回話來,也說沒有問題;這幾天你便去禮部稍稍聽一下相關的流程事項”。

乾十一嘴裡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問道:“我這婚事一結束,你是不是就要打算回庭州了?”

乾泰嗯了一聲算是回應,嘴裡說道:“算算路上的日子,這趟來京城時間上可是要一個半月時間;庭州那邊訊息傳來,你也看到了,你那師兄可是已經將這草原上的各部落整合好了;如今只等秋冬一到,馬兒上膘湖裡上凍便要大軍押進了”。

乾十一也看到了自家老師魏子明傳來的信件;說是北邙遊騎近來頻頻向我邊境探查,四州之內也已經查出諸多探子;結合相關情報,今年入冬北邙定會大軍壓境。

前段時間的北邙大軍壓境,也陸續的撤回去了;那本就是北邙南院大王蕭文齊的計謀之一,為的就是一舉肅清草原內各個不聽話的部落,如今權柄回落,壓在大唐邊境的軍馬自然要撤回草原;不然那糧草的支出可太嚇人了。

乾十一問道:“陛下會不會考慮兩線出擊?”

乾十一問的自然是蜀地對百越的戰事;乾泰搖頭道:“陛下今早朝會已經和我等將領商議過了;我們和北邙暫無戰事;可酌情考慮出擊,但是百越之地和後陳,陛下已經下定決心出兵了”。

乾十一驚呼道:“聖旨出了?誰掛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