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豔說道:“誰趴牆根?早上公主路都走不好了,誰看不見是的”。

饒是乾十一這臉皮夠厚,此刻也有點扛不住;騎馬在外的端玉更是咳嗽兩聲說道:“師弟,來日方才要節制點啊”。說著抽了一馬鞭縱馬跑到前頭去了。

乾十一盯著南宮豔道:“你是不是也想這魚水之歡呀?你若是想,只要跟我說一聲就好,少爺我還是能滿足你的”。

南宮豔嘴唇輕挑,微微一笑道:“是嗎?你敢嗎?”

乾十一向來不吃虧,送上門來的便宜不佔白不佔,摟著這南宮豔的脖子,朝著她的臉上吧唧吧唧親了兩口。

南宮豔眼神睜的老大,看著得逞之後坐在遠處的乾十一,胸口起伏氣息難平,舉起手來就要打他。

十一強行狡辯道:“是你讓我來的”。

他不等南宮豔發飆就一溜煙的跑出了車廂,縱身一躍跳了一騎兵護衛的馬背上,將這護衛打發去了其他人那。

他畢竟是邊軍里長大的,即便這內力全無,這控馬一技還是十分捻熟的。

看著那跑沒影的乾十一,南宮豔嘴裡輕聲說道;“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

對於這乾十一的“侵犯”她已經有所麻木了,從最開始被他扛回來時,到這幾次乾十一雖然會對她有所冒犯,但還是相當的剋制;用她的話說就是有賊心沒賊膽。

從京城至南山也就是二百餘里的路程,這早上出發的眾人於傍晚時分便到了。

依舊是落腳在山下的太乙郡,這時節的他們不再居住在客棧中,而是住在了太乙郡的驛館之中。

他並不曾掩藏行蹤和身份,所以這太乙郡的太守領人來了城門處迎候,接著了乾十一一行人後便將他們安排進了驛館內歇息。

再次踏上南山地界,乾十一心裡五味雜陳,有著說不出的味道;他和老陳在這裡分別,從此江湖上再無鐵劃銀刀陳公望這號人了。

南山全真之中亦少了一位長老,鍾文號鍾馗和陳公望兩人一戰後雙雙隕落在南山之上,今日乾十一故地重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驛館的僕役給他們準備了晚宴,乾十一和端玉兩人在一起飲酒,這南宮豔也坐在一旁陪著,端玉要敬她酒,這南宮豔倒是都推了,乾十一要和她喝一杯,她倒是小酌了一口,這讓端玉恨的牙癢癢,這美人如此區別對待,實在是有傷他心。

乾十一道:“人家防著你呢,怕你在她喝酒後欺負她”。

端玉聽這話趕忙辯解道:“那人家就不怕你欺負她?”

乾十一看了南宮豔一眼兒,說道:“她的酒量可不比我們差,這到底誰欺負誰呢,我可是有婦之夫,可不敢在外面亂來”。

南宮豔不願聽這兩男人絮叨,直接回房休息去了;乾十一將筷子放下,看著端玉道:“這麼久了都沒個信兒?昨晚上我可是差點就被她宰了?”

端玉笑道:“誰讓你要去招她?我看你呀就是該的”。十一忙喊“冤枉”啊,但隨即又點頭道:“確實是該的,怎麼就給扛回家裡去了”。

端玉小聲說道:“查不到太多資訊,這姑娘的過去就沒啥可查的”。乾十一望著他道:“你到底有沒有去查哦?”

他沉吟道:“沒有什麼可查的才是最讓人疑惑的;這南宮豔的過去就很乾淨”。

可是經過昨晚的試探,乾十一知道這女子哪有那般簡單;若非自己拼著性命試探一番,只怕不那麼容易讓她露出馬腳。

端玉反而問道:“便是真查出了什麼,你又想怎麼做呢?”

這話倒是問住了乾十一,他呆了一剎,隨即笑道:“是哦,就是知道了我還能做什麼呢?”既然想開了此節,他便索性不去想了。

夜深之時,乾十一敲開了南宮豔的房門,看著神色有些冰冷的南宮豔,十一再次說道:“這麼漂亮的人,還是要多笑笑才好”。

南宮豔面無表情的咧嘴說道:“這樣?”她這笑樣還不如不笑呢。

乾十一無奈,這女人就是這樣,你若讓她幹嘛,就偏偏不如你意。他倒是也不會因為這個而和她爭論。

南宮豔問道:“大晚上的是有什麼事情嗎?”

乾十一道:“哦,我來跟你說一聲,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