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旁邊的位置出現了兩個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的精神小夥。

對她調笑,原主沒理,自顧自的喝著酒,這麼長一段影片看下來沒有任何異常情況,甚至於男主都沒有出現。

難道原主真的如總裁文中一樣,誤打誤撞進了羌仇的房間?

童謠蹙眉,將監控影片放大看到酒保旁邊,戴著黑帽的高大身影,他瞳孔微微放大,這人莫名有點像灃至。

“羌太太,確認我沒糊弄你,這確實是三年前的監控影片,我還有事要忙,你慢慢看”

童謠點頭,錢小姐離開後不久,她終於確認了酒吧旁邊的就是灃至,只是原主都喝趴在酒吧檯上,灃至也沒有過來扛她。

後面大多酒吧蹦迪的年輕人從出口出去,人頭攢動,影片模糊,根本看不清原主是怎麼出去的。

結尾,原主已經不在吧檯上。

童謠將記憶體卡抽出來,立刻到警局去找齊乾,希望這東西有用。

別墅內的外陽臺上,男人兩手指間夾著黑色的小卡在陽光下泛著光芒。

羌仇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張記憶體卡“她發現了嗎?”

在水族館內跟齊乾交流的就是這張卡了,譚禎禎的心思昭然若揭,她想懲罰他。

羌仇冷笑,灃至老實回答“沒有,錢小杰只給了他大廳內的錄影,並沒有房間內的監控,掐頭去尾,譚小姐拿不到證據”

“帶走她時,我做的很謹慎,她認出來也沒證據是我帶她走的”

嘩啦,落地窗內的窗簾嘩啦聲拉開,喬曼妮拿著檔案,身穿職業服裝站在小門口。

“羌總,有待處理的檔案”

羌仇將房間內的監控錄影卡握在手心,扔到外圍的魚缸內,放下長腿後起身“喬秘書,過來彙報”

灃至將落地窗開啟,喬曼妮深深的看了一眼,魚缸內不斷下落的黑色小卡,覺得那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

她咳嗽走到他身後,盯著男人健碩的背肌,垂眸,開始彙報行程和工作。

“恩,最後兩個劃掉,晚上我必須回來”

喬曼妮沒有多問,她是不是要回來陪伴妻兒,等灃至和羌仇走後,喬曼妮快速的跑到魚缸旁,拿起小網撈出了落在水草內的黑卡。

回到別墅一樓,喬曼妮再道“羌總,伯母不能再回到別墅嗎?在本宅住著她不太習慣”

羌仇冷眼“住不慣也得住,你明天照常每月去給她送保養品”

喬曼妮點頭,握緊裙裝口袋中的小小記憶體卡。

李在淑留在本宅才不會,將別墅搞得烏煙瘴氣,找些什麼大師來講解他要靜身,男人一精等於十血,不能搞垮了身體。

從上個月開始,他吃藥到現在,連譚禎禎一個手指頭都沒碰過,她甚至找理由,下樓去陪兒子睡,想想就憋屈。

男人不耐的扯扯領帶,目空一切的眼神透露出慾望。

“先回公司”

他一個月沒回去,檔案已經堆積如山,等著他處理。

童謠抿著唇,不甘心的離開警察局,齊乾表示這不能作為證據,因為並沒有羌仇的出場,要指控沒有當事人,所以不能作為強女幹證據。

童謠回去後,沒有如往常開門後,兒子快步從玩具區衝出來抱著他甜甜喊媽媽。

整個別墅內的一樓昏暗不已,只有輝煌的壁燈隱隱卓卓,隱約可見真皮沙發上的男人翹著長腿,手中拿著紅酒搖晃。

前面擺放著兩瓶未開的威士忌,童謠未理,他在玄關換了鞋,就準備去兒童房內看兒子。

“老婆”

羌仇轉頭舉著紅酒看她,童謠站定“什麼事?”

她是怎麼可以裝出像無事人一樣,幾次三番把他警告的話語當耳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