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新進黨各個其心向外,那有維護皇室”

“....”

新進黨勢焰漸猛,禮部下分局的禮侍隨即嗆聲,矛頭對準女帝炮轟“當初推薦女帝上位,可有想過女帝是否有治國之才?女兒家繡花禮儀便也罷了,反之居然招男寵衝實後宮,可滑天下之大稽!”

禮侍剛說完,容衾和童謠還未起立發怒,黑梟手中的禹王槊猛地扔出,狠狠插在他的烏紗帽上,定在宮柱上。

“啊啊啊!!”

禮侍沒見過陣仗,半掛在牆柱上,小心摸摸頭,頭還在,只是官帽子穿了。

新進黨氣的冒煙,這保皇黨公然處之是打他們的臉,正請示容衾,他抬手製止,看黑梟過去要做些什麼。

黑梟走到禮侍面前,並未拿禹王槊,環臂嚴肅道“陛下的品格行為也是你能隨意指點的?!你不知道陛下從小為了配上先帝的英名,在學習上要超過容衾,每晚寫不完一篇,學古箏琴絃彈崩也彈不會,還有聽太傅講課,一本禮儀小書要學一天才能學會....”

眾朝臣已經傻了,黑梟還在一本正經的輸出,提現曾經的殿下當上皇帝,多麼不容易。

容衾沉穩的臉浮現難以抑制的笑意,雙眼的戲謔快溢位眼角。

好在還有點良心,抬手捂住兒子的耳朵,避免聽太多女帝的過去糗事。

喂喂喂!

童謠暴怒,起身掀桌!

不要當著朝臣的面透露朕的糗事!

你丫不是原主的腦殘粉嗎?這到底是腦殘粉還是黑粉啊?

“黑梟!你給朕閉嘴!”

案桌上的小方硯臺砸了過去,黑梟腦子一疼,轉身“陛下,臣正在教訓他,為何要砸臣?”

這個棒槌!

童謠氣的頭疼,被容衾早早退了朝,沒想到黑梟初次回國亮相就惹起兩黨撕破臉,容衾反而高興的直眯眼。

因為自家夫人嫌棄黑梟,她有多嫌棄,他就有多歡喜。

童謠嚴重懷疑,原主能養成極度自信就是被黑梟慣出來的,時常有人在她身邊吹彩虹屁,她也會飄。

“喂,容衾,把你手放下!你是丞相,陛下是皇帝,君臣有別,在外的禮儀不懂?摟著陛下幹什麼?”

容衾在刀背落下砸在他手背上時,眼角抽搐了下,思不透,小時候為什麼會輸給這個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