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自是他被抓包,謝謙親自到封家將他接走,回去就是更加嚴格的管教,從那時開始謝延明白他的權威只在謝家有用,所謂的權力不是欺壓別人的武器。

後來這一年,他知她名字叫封童童,便時常翻牆來著院子,有時跟他猜謎,有時指導她學習,甚至在窒息的謝家過生日後也要拿幾塊生日蛋糕過來引誘。

必須得聽到她說聲生日快樂才給她蛋糕享用。

他幾乎將封童童視作唯一的溫暖。

一年末尾,謝家搬家離開此處。

“原來是這樣”童謠抿笑,原主性子確實跟她很像。

“是,所以你個小沒良心的把我忘了”

謝延時常都在想他實在對封童童著了魔。

以至於在被人販子拐賣後,買他的養父家裡如何的暴力對待。

他也因她的一張照片硬抗撐過,也就是這份著魔真的讓他挺著等到謝謙找到了他。

得以逃脫魔窟,精神沒有扭曲損傷。

只是對她這份想得到的心更甚,不回到瑞城不在她身邊,一日比一日煎熬難耐。

好在他回來了,身心他都得要。

他將她小手攥緊放在唇間細吻,眼底浮現的痴纏快化不開了,童謠抿著唇,抬手按住他眼角的黑痣擋住。

“怎麼了?”

她鬆開擋著的手搖頭“沒怎麼”

“童童,跟我回謝家去見爺爺好不好?”

他真想馬上把她定下來,她像個小狐狸似的,在這瑞城幾次從他手裡滑走,開頭在酒店他都要了她身了,還說什麼一別兩寬的話。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童謠伸手打住,接起電話,她沒看來電顯示,只聽到電話另頭焦急啼哭的女音“是封小姐嗎?”

童謠看了眼來電顯示,邢太太,邢簡的媽媽。

謝延站在旁邊瞳孔微縮,邢家居然有童童電話,他握緊拳頭環臂,要是邢家敢多編排一句,不耐煩的手指在不停敲打臂膀。

“嗯,還沒回來嗎?他今日確實是在學生會工作,要不這樣吧,先給學生會的老師打個電話,若是還找不到人,立刻報警”

對面哭聲才算停止,說是在學校等她。

童謠安慰了幾句,掛掉電話撥出口氣。

“邢簡不見了,你今天跟他都在辦公室,被校長叫去後回來了嗎?”

她眼睛緊緊盯著她,謝延蹙眉“沒見到,這麼晚了讓邢家人找去,你不要去了”

“人命關天,邢簡今日也在學生會,我這有責任,去找找妥當些”

謝延嘖了聲,眉宇間有煩躁的不行,但她執意要去,他只得跟上,一起去了學校。

臨近夏末,草叢中白日藏匿的夏蟲立刻鑽啼叫,童謠甩閉上車門,謝延見她走的急,不爽的跟著下車牽住她手,以防在暗燈下跌倒。

“童童!”

邢家父母已經在學生會外等候多時,見她來了,急的跺腳上前拉住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