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總有些彆扭的奇怪感。

到底跟江羨魚不熟悉,他沒有多說什麼,迅速地吃過早飯後,起身穿上西裝和大衣。

看到餐桌上的創口貼,他係扣子的手頓了下, 而後迅速地把創口貼貼在了食指的傷口上。

臨出門的時候,蘇臨淵看到了玄關處的坐凳一端,放著毛茸茸厚厚的冬衣。

他總覺得這冬衣有些眼熟,卻一時記不起在哪兒見過了。

他把這件事情拋在腦後,轉身出了門。

門廳外面的空地上,一輛果綠色圓滾滾的小電驢驀然闖入了蘇臨淵的視線。

他看了兩秒,唇角不自覺地彎了下。

原來昨晚那個騎小電驢的人是她。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轉身去車庫開車上班了。

聽到汽車的引擎聲,江羨魚知道蘇臨淵去上班了。

她先把餐桌碗筷收拾好,這才上樓收拾臥室。

臥室內,蘇臨淵換下來的家居服放在了床尾凳上。

江羨魚把衣服一件件收起來,準備去洗。

突然一塊黑色布料被抖落了下來,江羨魚垂眸, 瞳孔微有震動。

她伸出兩根手指拎起了落在床尾凳上的男士內褲。

她閉了閉眼睛,嘴裡唸唸有詞:“要專業,我是專業的保姆。不就是個男人的內褲嗎?一塊不大的布料而已!”

這麼想著,她睜開眼,把其他衣服先放進了洗衣機裡,最後把內褲單獨拿出來清洗。

一般來講,蘇臨淵的西裝大衣這些不用她清洗,都有專門的乾洗服務。

可諸如家居服、內衣褲以及一些材質可下水的休閒裝則是她的工作內容。

好在男人的衣服每天都換,且換新頻率很高,他本人又愛潔,所以並不髒,清洗起來也比較方便。

忍著心裡的彆扭,江羨魚用著蘇臨淵家裡昂貴的洗滌劑清洗內褲。

直到把內褲晾了起來,她才舒了口氣。

趁著衣服還在洗衣機裡轉著,江羨魚把床鋪收拾好,衛生打掃好。

等到一切都結束了,江羨魚下樓在沙發上歇了會兒才騎車回錦繡花園。

下午四點多,江羨魚帶上了自己的膝上型電腦騎車去了半山別墅。

她的錢投進了股市,也不能什麼都不管,也還是要時不時看看股市情況的。

想著昨天蘇臨淵把碗碟摔了的情況,江羨魚決定她還是等對方吃完晚飯後收拾完了再走。

她怕再來幾次這樣的事,自己的心臟會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