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也好,上來吧!」。

那男子聞言頓時欣喜,連忙再度拱手道:「多謝兄臺了!」。

說罷一個箭步躍上了船,這艘船不算大,但足夠堅固豪華。

那下人解開船的繩子,隨後那位劍袍男子直接拉開桅杆上的繩索,張開了船帆。

風一來,船帆揚起,整艘船隻開始向著官方航線前進。

「真是太感激兄弟你了,若不是你,我還不知該怎辦才好呢,對了,還未請教兄臺尊姓大名,來自何門派?」那劍袍男子一邊掌舵一邊微笑著問道。

賀凌天將神凰槍放在一旁的欄杆上靠著,隨後趴在欄杆上看著遠處平靜的海面,冬天沒有結冰的海面是那麼得美。

「天淵派,賀凌天。」

那劍袍男子聞言微笑著說道:「我是劍虛聖地的李傾故。」

賀凌天聞言淡淡一笑:「你倒是讓我想起了一首詩,我有一壺酒,足以慰風塵,白衣傾故里,杯盞奉為君。」

李傾故笑了笑說:「看來兄弟也是個文人墨客呢,我這名字的確出自這首詩,這名字是我爹取的,他是個朝廷文官,喜好詩詞,就給我取了這個名字。」

他看了眼那邊看風景的賀凌天詢問道:「賀兄弟是低武世界的人吧,此番去高武世界所為何事?」。

賀凌天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問道:「傾故兄你是高武世界的吧,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剎羅宗的谷邪呢?」。

李傾故聞言皺了皺眉:「你怎麼聽說這個名字的,你們認識嘛,剎羅宗是高武世界惡名遠揚的大宗,綜合實力很強,做盡了喪盡天良的事,如今很多正道門派聯合起來正在與之抗衡呢,你說的谷邪,是剎羅宗三長老座下的真傳弟子之一。」

賀凌天眉頭緊鎖沒有言語,看出了賀凌天臉色不太對勁,李傾故也就沒有詢問了。

低武世界到高武世界有一條官方航線,這條航線較為安全,不像洛臨淵他們走的是不尋常的航線,自然兇險萬分。

賀凌天他們這艘船效能相當不錯,和風帶就用風力驅動,狂風暴雨地帶則用水力驅動,到了無風帶就用燃力驅動。

他們在海上航行了三天時間,總算抵達了高武世界的海岸。

下了船,有專門的港口停靠船隻,賀凌天一眼看去,海岸上都是人,好像還有不少門派的人在拉人。

這時一位白衣男子和一位白衣女子小跑了過來。

他看著賀凌天笑嘻嘻的說道:「這位兄弟,第一次來高武世界吧,要不要進我們風清門啊,我們可以讓你安穩的在高武世界生活和修煉,宗門內還有很多美女師姐哦!」。

說罷還指向了身旁的那位膚白貌美的白衣女子。

賀凌天擺了擺手:「不用了。」

然而那男子還是糾纏著賀凌天,賀凌天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我說不用了,請讓開。」

白衣男子頓時惱怒,「呦呵,我跟你說話你敢不搭理我,現在低武世界的人都這麼拽了嗎,看來我得給你點顏色看看了!」。

他抬起拳頭一拳轟了過去,賀凌天見對方是個極勁宗師,他可不想一來高武世界就被安上一個欺負弱小的名號,索性身子一偏,躲開了拳頭。

他單手旋槍,槍尾重重的掃在男子下顎,直接給他打退出去。

那白衣男子揉了揉下巴震怒不已,「可惡,看我不卸了你一條腿!」。

然而他剛要衝上去,一隻大手按住了他,只見一位中年男人將他和那白衣女子拖了回去。

「吳長老,你幹什麼!」白衣男子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