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宗師在北蒼國可是武道界一派之主、大掌門級別的人物,這種人要來朝廷也是個官高權重的大官了!”

這時四人中領頭的男子打斷了他們:“好了,別說那麼多了,這次馭龍鐧也算是拿回來了,只要訊息封鎖的及時,沒人知道具體經過,我們也就算是為玄武部爭了口氣。”

“至於那個宗師,敢在知曉我們身份後依然出手阻撓,一看便知不是什麼大門派掌門,更不可能是官,估計就是哪個不知名地方過來的江湖散人,回去報告上級查一下便知,敢與朝廷作對,他必死無疑!”

其他幾人聞言覺得有道理,於是也紛紛閉嘴了。

夜幕深沉,寒風陣陣,洛臨淵頂著大風回到了茅草屋。

寒風凜冽,悽神寒骨,洛臨淵也沒心思睡覺,索性燃起爐火後坐到床上盤腿調息。

這一坐便是一個晚上,當他再度睜開眼時已是清晨。

經過一晚上龜息法的調息,距離丹田恢復又近了一步,洛臨淵起身下床理了理著裝後便快步出門。

他的茅草屋在城外,但他當前也不打算進城,因為司空月為了掩人耳目定不會走元武城內的水路,肯定會出城找渡船,索性他便來到城門外十幾米處的一棵樹下僅僅等待。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就見司空月揹著一大個包袱,牽著她奶奶走出了城門。

司空月見到洛臨淵後有些許驚詫:“你怎麼知道我會走這條路?”。

洛臨淵笑了笑說:“你猜!”,司空月白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去對老婦人輕聲說道:“奶奶,這位是那天來家裡的那位,是……我的一個朋友。”

老婦人雖患有眼疾,但她記性不差,她想起那天將洛臨淵誤認為壞人,不禁連忙表示歉意。

洛臨淵擺手笑道:“放心吧婆婆,沒往心裡去!”。

隨後三人一路上還算和諧的走到了一處小渡口,由於元武城的特殊地理位置,河水並未封凍。

此時正有一位少年躺在一艘小船上打盹,四處也沒有其他任何渡船了,因是天冷都不願意接活兒吧。

司空月吆喝了一聲,那少年從睡夢中驚醒,他剛看到幾人不禁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有生意了,這少年長相十分憨厚老實,他邁著輕快的步伐跑到司空月面前笑著問道:“幾位要去哪兒?”。

“離天城。”

隨後少年連忙接過包袱放到渡船上,他見老婦人眼睛不方便,便主動將老婦人背上了船。

司空月隨手丟了一袋錢給他,他開啟一看當場驚了,這比他幹幾個月的活兒掙得都多,不禁嚇得連連擺手:“多了多了,不能要!”。

司空月見他老實至極的樣子不禁好笑,硬是將錢塞給了他。

少年高興得直流涕,就差沒跪下來了,他見到洛臨淵後又看了看司空月,貌似懂了什麼笑著跑回船頭靜靜等待。

司空月低著頭看著水面輕聲說道:“走了。”,洛臨淵這才想起什麼將一封信塞給司空月:“若是有機會,可否將這封信送給一位叫懷安的人?”。

司空月點了點頭道:“有機會我幫你送!”。

洛臨淵笑著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後,司空月悄悄貼近洛臨淵然後輕輕地踮起腳尖朝他臉上送去一個香吻。

洛臨淵一驚,連忙用手蓋住她的紅唇道:“哎那啥,男女授受不親呀!”。

被這麼一打斷,司空月頓時又羞又惱,她紅著小臉猛地踩了洛臨淵一腳,然後跳上船氣憤地說道:“再見!哦不,再也不見!”。

洛臨淵疼的抱著腳原地一邊跳一邊叫喚,那少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上一秒不還好好的嗎?

不過他也沒多問,當下划著船槳載著司空月和老婦人向遠處離去。

洛臨淵站在岸邊撓著後腦勺嘆了口氣,心中倍感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