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恪笑著把人往懷裡一摟,語氣裡笑意不減:“你看你,就是愛吃醋,所以才找小學弟氣我,我知道。”

“你少自作多情,”計嫣掙扎出來,頭也不回往前走,“神經病。”

聞恪低笑聲,不急不慢跟在後面。

計嫣被跟煩了,轉頭問他:“你跟著我幹什麼?”

聞恪揚揚下巴:“通往餐廳就一條路,你去吃飯,我也去吃飯。”

得意的嘴臉。

計嫣懶得跟他廢話,加快腳步。

到了餐廳她坐哪,他就跟她同桌。

“聞恪,你夠了好嗎?”計嫣壓低聲音,極其不悅看著他。

聞恪挑挑眉:“客人不少,你我單人單桌,搞不好最後還得和人拼桌,與其和陌生人吃飯,不如和我吃。”

計嫣掃眼餐廳,食客的確不少。

聞恪得了便宜賣乖:“趙佳藝找這家是網紅店,慕茗來的客人不少,你要信她的眼光跟著來,我也不能說什麼。”

好像他多寵她似的。

計嫣有些累,沒心情跟他嘴巴官司,一扭頭,欣賞窗外的景色。

民宿坐落半山腰,餐廳的視野極好,這會天色黑了,盤山路上綿延的燈帶亮起,從山腳蜿蜒向上,如同固定在深色夜幕上的螢火蟲,圓圓的橘黃暖光,有種遠離塵囂的靜謐況味。

計嫣看了會,感覺心裡平靜許多。

“吃飯了。”

菜上來,聞恪提醒一聲。

計嫣沒再排斥他,就這麼一會功夫,餐廳已經滿座了,來晚的住客只能拿號等位。

兩人難得安靜的吃頓飯。

吃完聞恪很自覺去結賬,再回來時,計嫣已經走了。

他趕緊跟出去,在走廊裡截住她:“你脾氣變壞了。”

“我本來就這脾氣,”計嫣看著他,淡淡說,“以前我們有關係,現在沒關係,總歸有區別。”

聞恪也看著她,問:“你說的區別是結婚和離婚?一張紙而已,你那麼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