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後兩人都有爽到是真的。

聞恪就更加不在乎她是真願意還是假願意,因為事後從沒聽計嫣抱怨過。

現在想來,他也迷惑了,這叫不尊重?

聞恪嘆口氣,默默收回手,只說:“我沒別的意思,是擔心你曬多了不舒服。”

他不能說她剛發過病,身體虛。

總之說話小心再小心。

計嫣沒理,視線又轉到窗外。

李越然和江群也感到他倆氣氛不對,互相看一眼,加腳油門,儘快把人送到老宅就撤了。

老宅這邊氣壓更低。

聞有峰氣得不輕,要不是幾個老友攔著,景泰藍的花瓶就砸到聞恪身上了。

“你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有什麼屁用!”聞有峰吼,“我早說過,姓祝的心術不正,你還怪我老古板!我管她跳什麼!跳什麼都是拋頭露臉!是戲子!”

有長輩勸:“老聞,芭蕾是高雅藝術,你不要過於遷怒,是那姑娘不好,害我們阿恪。”

聞有峰冷哼:“害他?你問他起什麼心思,說我老了,跟不上政策,地產沒投資賺錢快,要搞投融資,還說什麼軍工穩賺不賠。”

說到這,他怒火再次轉向聞恪:“軍工是你玩的嗎?!你乾脆把我送進去一了百了!”

傭人們不敢吭聲。

聞有峰的火綿延過來:“都死了!還不送太太上樓!”

傭人趕緊帶計嫣離開。

計嫣覺得聞有峰和幾個長輩是怪她的,礙於她有病,把氣全撒到聞恪頭上。

換以前,她會心疼,現在竟有一絲幸災樂禍的快感。

她洗完澡,沒管樓下的動靜,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用手機刷題。

這是她從網上下載的電子版,沒來得及列印,乾脆找筆紙開始答題。

聞恪是她刷完兩套題之後進來的。

他沒叫她,自己翻藥去洗手間,隔了好一會,叫她:“計嫣,來幫我上藥,我摸不到。”

計嫣不理,他就光著上身,走她旁邊,藥瓶一放,背過身等著。

靠近肩胛骨那片,青紫出來了,像被什麼砸的。

計嫣掃了眼,收回目光道:“我又不是傭人,你找傭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