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父母官,如此作為,等到了平都,我等倒要問吳皇帝要說法!!”

玉牌!玉牌!面對各使者的怒言相告,胡斯感覺自己快憋不住自己的尿,他鄒著臉,絲毫不見以往那份滿面春風的嘚瑟樣,他對同樣苦著臉的陶元罵道:“你快想想辦法,不然,皇上不殺我們,相爺也不會繞恕我們的。”

陶元此時只感覺到天旋地轉,此時,他和那些被逼到不得已的百姓一樣,拍著大腿,哭著說道:“還能怎麼樣,找吧!皇帝下派的視察民情的聖使也快要進江陵了,老兄,我們這次搞不好真的要玩完了。”隔三差五的出事,兩次惹上週國,這次還有一位周王爺,如果周國藉機刁難的話!他們的腦袋還不夠皇帝消怒氣的呢!

周使沒再繼續趕路,濟尋奕等人拒絕了胡斯等人的討好,沒住進他們安排的行館,而是把江陵的一個酒樓包了下來,對於昨日發生的事,他們等著要說法。

濟尋奕聽著暗衛的稟報,手伸向窗外接著外面的雨水,水是涼的,心卻很平靜。

半年來,江陵多次發生朝廷的東西被劫,昨日還有幾十官兵被殺,再有周使被襲,玉牌丟失,濟尋奕不知怎地想笑,這吳國官也太窩囊了吧!如此一個富貴之地被弄得像蠻荒一樣,要是可以把斂財的那點心思分一半在追剿匪徒身上,何苦被這麼折磨呢!

不過這事從一開始就錯了,這後果理應就該他們承擔,江陵的這般變化的因果似乎就只有吳皇帝不清楚了吧!把兔子逼成了狼,這可是大手筆!

另一邊,十里寨的人繼江陵逃出後再一次感受到了被官府大規模剿殺的壓迫感。不停有兄弟稟報哪裡有官兵出現,好在,在韓生阿麓江驊的提議下,張君正禁止十里寨的人出入,除了有他的命令之外,所有人都安安生生的待在山上。

江驊啃著一個餅子,忽然覺得有些奇怪,他看向那位從濟尋奕身上偷過玉牌的兄弟,問道:“你在那位周王爺身上摸東西他當真沒反應嗎?”兄弟看著火光,回想著,然後搖頭:“他好像只顧著和你還有五羨過招了,瞧都沒瞧我一眼。”

聞言,江驊看著那位兄弟:“你確定這是你偷摸的,還是他放你懷裡的!”

那兄弟撓著頭,紅了臉,他喃喃說道:“我不小心撞到了他,之後就發現懷裡揣了一個東西,準備扔掉呢!首領就叫撤了。”

聞言江驊苦笑,搖了搖頭,拿著手裡的木棍戳著那兄弟,笑聲罵道:“以後小心點,當心一個寨子的人都被你害死,還有其他的兄弟,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就給你們首領說,如今可不同往日了,我們肯定已經被很多人盯上了,雖然目前我們還沒有壯大聲勢沒什麼太大的用,但小心被其他的人利用了去。”

五羨等人愕然,阿麓解釋道:“周國皇帝濟尋翎是前周帝和路皇后的兒子,路皇后死後寧太后就冊封為繼後,這濟尋奕是周國寧太后的兒子,大家都應該知道周帝登基是年幼,一個女人操控一個國家那麼久母家根基那麼深,你們說,誰願意把唾手可得的東西放下呢!”

五羨搖頭:“沒聽懂!”

韓生翹著自己的泥腿,慢悠悠的順著阿麓的話說道:“濟尋奕有資本把他哥從皇位拉下來,可我看這周帝也並非凡人,十三歲登基在寧太后等人的夾縫中安然在位這麼多年,還把周國治理的很好,就憑這一點就值得人敬佩,不過那周帝胞妹尋彌公主也非常人快滿二十了都還麼定人家,傳言說這尋彌公主奇醜無比,也不知可不可信。”

阿麓白了一眼韓生,這些人說道女人就知道談論好不好看,一個公主能差到哪裡去,更何況人母親玉皇后的母家可是路家,路家雖說現在已經沒落,但底蘊這些東西是言傳身教的,一個好的品格比容貌不知重要了多少。

五羨和一些兄弟幹瞪著眼啞口無言,五羨舉手:“我還是沒聽懂。”

張君正坐直身子,十分鄭重的看著江驊,說道:“你的意思是那奕王爺故意把玉牌丟給我們,是想讓周國刁難吳國嗎?”說完,張君正一臉困惑,這樣講也行不通啊!

五羨納悶:“可吳國和周國的關係不是很好嗎?會因為玉牌兩國之間就生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