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明延蹙眉看向面前的兩個金丹修士,這兩人一看就來者不善的模樣,只是這裡是天符樓,這兩個金丹修士應該不敢在這裡鬧事才是。

“這一個月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餘明延你就不要在天符樓龜縮著了,現在伏魔城內人手比較緊缺,你還是跟著我們一起去戰場上斬殺魔修吧!”

這兩個金丹修士臉上浮現出一抹森冷的笑容,他們沒有刻意遮掩自己的目的,若是餘明延真的上了戰場,肯定會出現問題。

“你們是血海宗的人,只是這天符樓好像不是你們血海宗撒野的地方!”餘明延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那兩個金丹修士。

“我們血海宗自然不敢在天符樓放肆不過我們兩個卻是接到上面的命令,帶你們這些煉製符篆的混子離開的。”

其中一個金丹修士臉上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繼續說道:“你一個金丹修士,卻躲在天符樓煉製二階靈符,分明是消極對戰。”

隨著魔修進攻的愈發兇猛,和魔修戰鬥的時候就越兇險,這時很多金丹和築基修士就找各種各樣的辦法來躲避和魔修的戰鬥。

其中有不少金丹修為的二階上品靈符師,就藉口進入了天符樓。

血海宗的這兩個金丹修士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天符樓,的確是奉了上面宗門的命令,讓那些金丹修為的二階上品靈符師,重新進入戰場戰鬥的。

血海宗也是花費了一些代價,才將這件差事攬到了自己身上,目的就是確定餘明延接下來進入戰場。

血海宗的實力雖然不弱,可也沒有能力插手天符樓的事情,他們想要殺死餘明延,就只能將明延從天符樓弄出來。

現在和魔修的戰鬥十分兇險,只要餘明延再次進入戰場,他們血海宗只要稍微插手,就有極大的可能殺了餘明延。

“你們的訊息有些落後了,之前我為天符樓煉製的的確是二階上品的靈符,但是現在我可以煉製出天符樓所需的三階靈符,你們剛剛所說的事情好像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餘明延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之前他心中的確是有些擔心,但是聽到這兩個金丹修士所說的話後,整個人頓時都放鬆下來。

“之前那麼辛苦的修習煉製淨魔符沒有白費,不然現在還真的沒有辦法應對血海宗的刁難。”

“你在開什麼玩笑,你還成為天符樓的三階靈符師,你在做夢呢吧!”血海宗的金丹修士冷笑出聲,他們來之前就調查過餘明延的情況。

餘明延幫天符樓煉製的只是二階上品的破魔符,他肯定不會煉製三階符篆。

這段時間他又一直在煉製破魔符,根本就沒有時間學習煉製新的三階符篆。

而且三階符篆也不是那麼好煉製的,若不然三階靈符師的數量也不會那麼少了。

“我管你們信不信,這裡是在天符樓,我就不信你們敢在這裡對我做什麼事情。”

餘明延不屑地瞥了那兩個血海宗的金丹修士一眼,像是篤定了他們不敢在天符樓內動手:“滾開不知道好狗不擋道嗎!”

“你找死!”

血海宗的這兩個金丹修士修為要比餘明延高很多,現在被餘明延這麼一個金丹一層的修士嘲弄他們兩個心中頓時生出無盡的怒火。

其中一個金丹修士更是忍不住伸手向餘明延的胸口拍去,這個金丹修士並不是隨意一擊,而是施展了自己修習的一道三階下品術法。

這道術法血海宗的金丹修士修煉得算是比較精深,已經達到了小成的境界,他以金丹中期的修為施展,餘明延根本就抵擋不住。

這個金丹修士動手後,血海宗的另外一個金丹修士則謹慎地盯著周圍,防止意外情況發生。

餘明延看到那個金丹修士施展的術法後,臉上浮現出一抹驚慌之色,他原本以為這個金丹修士即便出手也不敢下狠手。

那樣他以輕傷的代價,讓血海宗惹上天符樓這個麻煩,他心中還是十分樂意的

但現在這個金丹修士的攻擊,他若是承受了,就不是受到輕傷那麼簡單了。

“你們血海宗的膽子倒是不小,我們允許你們讓靈符師們上戰場卻沒有讓你們在天符樓中對靈符師動手。”

正當餘明延準備出手抵擋時,突然間聽到一道冷喝從外面傳出。

在這道聲音落下的剎那,原本對餘明延出手的那個血海宗金丹修士的身體頓時高高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