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簡不緊不慢的說起。

“我怎麼越軌了?我關心一個朋友的身體狀況就叫越軌?就叫不懂禮義廉恥?卓簡,禮義廉恥我比你懂,分寸感更比你懂,你想羞辱我我懂,但是你還不配。”

“梁小姐你還沒資格對我們夫人說這種話。”

袁滿跟常夏站在邊上聽了全部,就覺得拳頭都癢了。

“對,不配的人是你。”

常夏甚至想要扇巴掌了。

“我不配?最起碼他願意坐下來跟我說說他的心裡話,這世上有幾個人能聽到他說心裡話?”

梁玉說。

“梁小姐所謂的心裡話不會是我們老闆放不下我們夫人那種話吧?這種心裡話我們老闆不需要說,全世界也都明白,怎麼只梁小姐非得我們老闆說出來才聽得懂?”

王瑞從遠處走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說。

梁玉看到他總是帶著幾分敬畏的,知道他的身手跟手段,口吻裡都帶著幾分隱忍,但是依然自負,“我懂不懂是一回事,他願意跟我說卻是另一回事。”

說道這裡,梁玉是得意的。

他願意跟她說話,這是很多人所不能讓他做到的。

“他不過是在拒絕你而已。”

卓簡冷笑了下,犀利的眼眸掃了她一眼提醒。

“拒絕我?”

梁玉也看向卓簡,自然也是不服。

“表明自己的心意,客客氣氣的讓你遠離,這是傅衍夜的行事風格。”

卓簡冷淡的解釋。

“哈,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離開嗎?衍夜的行事風格我比你更瞭解,他對不喜歡的人只會遠離。”

“那你仔細想想你們每次見面,哪次不是你有意設計,計謀得逞,如果他對你有半分好感,就不會讓你離開傅氏辦公大樓,你把他的客氣當成了情分,殊不知那只是他作為一個人最起碼的修養。”

卓簡繼續說道。

梁玉:“……”

卓簡在羞辱她,那麼不輕不重的,羞辱她。

“可惜咱們老闆有修養,懂禮儀,但是有些女人啊,就是厚臉皮,死不要臉。”

常夏見梁玉臉色那麼差,忍不住添油加醋。

“你……”

梁玉不是那種愛動手的人,但是被一個保鏢罵死不要臉,她還是忍不住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