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夜突然沉默下來。

嚴正看他不高興,便自己開啟了一罐啤酒,喝了口才說起自己的事:“鍾麥要跟我離婚。”

“離婚?”

蘇白震驚的看向嚴正,怪不得他大晚上跑來找他。

“嗯,把我從家裡趕出來了,說明天就去民政局。”

嚴正又喝了口酒,心裡一陣陣的熱辣。

“還以為你們倆不會弄到今天,嘿嘿。”

蘇白突然笑了聲。

嚴正扭頭看他,“你還笑得出來?不怕我以後住你們家?”

“你住我們家幹啥?你自己那麼多房子,再說,你要沒地去,你找衍夜啊,我老婆又沒不稀罕我。”

蘇白嘚瑟起來。

傅衍夜跟嚴正都擰著眉看著他,看他不太爽。

“你們別這麼看我,事實就是如此,張明媚是絕對不會跟我離婚的,我可是為她廢過雙腿的人,真心日月可鑑。”

蘇白拍著自己的大腿說。

“哼,她能把你的雙腿治好,便也能將你變廢,你以為我們危險,實際上,你才是那個最危險的人。”

嚴正用力捏著他的腿說。

“嗯,以張明媚的性子,讓他殘廢跟離婚之間,定然是選殘。”

傅衍夜說著話,淡淡的掃了眼蘇白。

蘇白額頭都要冒汗了。

那女人的確是說過他要敢亂來就搞殘他的話,呵呵。

可是怎麼明明那兩個要被踹了的男人在這裡陰陽怪氣的把他嚇的半死,現在最該害怕的,不是他倆嗎?

尤其是傅衍夜,怎麼一個慘字了得?

現在也在這兒恐嚇他?

張明媚的電話一打過來,蘇白立即接起:“老婆,有兩個男人來咱們家威脅我。”

張明媚還在跟鍾麥喝酒,聽到這話立即跟鍾麥說了聲:“蘇白說的估計是你老公跟傅老闆。”

“男人嘛,打一架就好了。”

鍾麥抽了口煙,說。

張明媚笑了笑,“鍾總說你們打一架就好了。”

“啥?”

蘇白不高興,自己老婆為了陪朋友扔下自己被倆男人欺負。

“改天給他們下點藥吧,那種分不清誰是誰的藥。”

蘇白提議。

畢竟之前張明媚總說自己有什麼能讓男人喝了出現幻覺的藥,他自己不想試,但是特別想讓某些‘偽君子’試試。

“晚點再說,先掛了。”

繁星裡,喧囂著,她們倆在吧檯那邊,調酒師幫她們倒在杯子裡酒,倆人嚐了口,不約而同的點頭,然後又對視,鍾麥說了聲:“好久沒跟卓簡喝酒了。”

“是啊,她變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