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則是被傅衍夜叫下來的。

傅衍夜的準則是,老婆在哪,他在哪。

所以,唯獨傅衍夜,一直坐在女人身邊,其餘人都是分開坐的。

張明媚無奈嘆了聲,笑說:“原本是想姐妹聊幾句悄悄話,怎麼成這樣呢?你們三個男人上樓去好不好啊?”

“不好。”

傅衍夜發聲。

卓簡轉眼看他一眼,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你少說話啦。”

傅衍夜黑眸低下與她相對,“理由?”

“反正你少說。”

卓簡被他灼灼的目光看的心裡發慌,又叮囑了聲就不再理他。

嚴正跟蘇白坐在張明媚跟鍾麥對面,倆人各自看著一女,蘇白跟張明媚對視了一眼就別開臉看別處。

嚴正卻是一點都不帶怕的,就那麼直勾勾的跟鍾麥對視著。

鍾麥是個特別坦白的人,至少目前,他們在一起的每一次,她都是把話說到底線上。

所以他也沒什麼好遮遮掩掩。

鍾麥看他能跟她對視那麼久,笑了笑,挽了挽袖子說:“鬥地主會不會?這麼多人,來玩兩局啊。”

“有什麼籌碼嗎?”

張明媚問。

“籌碼,輸的人讓贏的人問一個問題。”

鍾麥提議。

然後長達一小時的鬥地主就這麼進展起來。

傅衍夜一直坐在卓簡邊上,好像沒玩,但是又一直沒閒著。

卓簡被他擱再肩膀上的下巴弄的生疼,忍不住扭頭看他,輕輕地問:“能不能換個地方壓?”

傅衍夜沒說話,只是看她太近,近到他稍微一動就親上她溫軟的唇瓣。

卓簡:“……”

眾人:“……”

不是打牌的嗎?

這夫妻倆是想幹嘛?

整晚都坐在一起就算了,傅衍夜那甚至說是抱著卓簡一晚上都不算為過,反正就是一直貼著她一側。

本來大家都當沒看見了,畢竟人家名正言順。

可是怎麼還突然親上了?

張明媚倒是不怎麼看他們倆,她的眼,更準確的說,是長在蘇白身上了。

一整個白天都沒出現,晚上被他兄弟叫出來也不正眼看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