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可以,但是留下過夜,呵呵。

卓簡穿好衣服去洗漱,要出門的時候被他在門口堵住。

“已經不早了,別讓長輩們等太久。”

卓簡提醒他。

“嗯!不過你沒發現我身上少了什麼?”

傅衍夜突然問她。

卓簡看著他,沒見他身上少什麼,穿的特別整齊,鼻子眼都在臉上掛著,便問他,“少了什麼?”

傅衍夜故意在她面前雙手合十捏了捏。

卓簡看到他的手自然就明白了,看著他有氣無力的問了聲:“你還想戴嗎?”

“想!”

猶豫再三,他還是說出這個字來。

不敢矯情,怕她反悔。

卓簡點點頭,“那你去戴吧,我看還在床頭櫃上,我先下去了。”

“……”

不是她給他戴上?

傅衍夜攔著她,長臂伸到門框堵住,黑眸定定的看著她,“婚戒就是應該做妻子的幫丈夫戴。”

“婚禮的時候我不是給你戴過了嗎?”

“可是這枚之前是我自己戴的。”

傅衍夜是真生氣,氣的胃疼,她冷漠的像塊冰。

明明晚上他摟著的時候,熱的他要出汗。

卓簡低眸不與他對視,“事實證明無論是誰幫你戴上都可能戴不到最後,何必還要在乎那些細節呢?”

“……”

傅衍夜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要不然就是她真是塊冰。

那個親自去機場接他的溫柔似水的女人,大概是他自己臆想出來的吧?

卓簡低下頭,直接從他腋下穿過,然後挺直著腰板離開。

傅衍夜站在門口氣鼓鼓的待了會兒,黑眸敏捷的掃向床頭櫃那裡。

那枚戒指孤獨的落在上面,他的手用力拍了下門框,隨即轉身便去追人。

其實卓簡倒是希望他生氣到不去追。

可是後來她還是坐在他的車裡。

昨天晚上那些記者拍到的東西,一丁點也沒有放出來,滿城風平浪靜。

但是他們的心裡,卻是波瀾壯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