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昀遲沒有回答,只大跨步的往自己的辦公室走。

“你怎麼不回答?我在跟你說話!”秦烈暴躁的喊道。

“聽見了,你讓律師過來一趟。”

駱昀遲的回答讓秦烈一愣,“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要跟域洲打官司?”

他的話讓駱昀遲的眉頭皺起,“我為什麼要跟域洲打官司?”

“那你找律師做什麼?”

“你沒看新聞麼?我媽要離婚了,我要找律師詳談。”

“什麼……什麼意思?真要離婚?那你們以後……”

“和駱家,和域洲都不再有關係。”駱昀遲將他的話接了下去,“所以你還得通知各部門二十分鐘後開會,壹塵半死不活的狀態,是時候結束了!”

駱昀遲的狀態好的出奇。

和秦烈想象的人們描繪的喪家之犬完全不同。

甚至比前兩年他是域洲總經理的時候,更意氣風發一些!

這詭異的畫面讓秦烈有些反應不及,但到底還是轉身。

還沒走兩步,他又突然想起了什麼,看向他,“對了,虞唯出院了你知道嗎?”

說起這個,駱昀遲的手終於頓了一下,卻是平靜的回答,“我知道。”

“那你……”

“放心,我有安排。”

駱昀遲那胸有成竹的樣子讓秦烈頓時放下心來,也沒再多說什麼,直接轉身出去。

駱昀遲這才坐下給許敏打電話,“媽,你那邊如何了?需要我讓人去接你麼?”

“不用。”許敏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回答,“我很快就出門了,有事我會聯絡你的。”

話說完,她結束通話了電話,再平靜的看向眼前的人,“你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