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門前,她還扔下了四個字:

“無能鼠輩!”

林木愣愣地看著莫君的臥室門,喃喃道:

“啥子意思哦?”

他正要去敲門,臥室門倏地開啟,莫君一陣風似地出來,手裡拿著睡衣。

“知荷……”

林木喊她,莫君已經嗖的一下閃現進了衛生間,然後又砰地一下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林木半張著嘴,伸著手,呆呆地看著衛生間的門。

“怎麼了這是?”

衛生間裡,莫君背靠著門,兩頰通紅,咬著嘴唇,捏著小拳頭,臉上帶著疑惑和羞惱。

我、我為什麼會這麼氣?

是氣他對我那樣做?

還是氣他……沒有對我那樣做?

莫君只覺得腦子裡一片混亂,她脫了裙子,走進浴室,期間由於慌亂還差點被裙襬絆倒。

進了浴室,把玻璃門關上,一擰開關,蓮蓬頭嘩嘩地噴出水流。

熱水器在廚房,管道很長,剛開啟時沒有噴出來的是冷水。

莫君沒有避開,任由冰冷的水淋在自己的身上,終於讓混亂的腦子清醒了些。

她看著門外,腳丫子一跺,咬牙道:

“膽小鬼!”

這時,門外的林木正在接電話,是張銀哭哭啼啼打來的。

“木子,嗚嗚嗚,我被打的這麼慘都沒出賣你,我夠兄弟吧?”

張銀向林木哭訴了自己今天被父母混合雙打的慘狀,順便還給自己邀功。

說他在被雞毛撣子伺候的過程中,始終咬緊牙關,一個字都沒有透露關於莫君的事。

不過張銀知道的也很有限,也就是在金頂上看日出時突然看到林木帶著莫君出現而已。

林木笑了笑:“你就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叔叔阿姨揍你是因為你玩野戰坦克的事,關莫君什麼事?”

“臥槽木子你也太無情了!”

小胖子看來被打的很慘,一直在那兒哭唧唧的,林木懶得跟他多說,就聽一個人表演。

抱怨了一會兒,張銀見林木不理他,這才收了表演,正經問道:

“我說木子,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到底是在哪兒遇到莫君的?人家怎麼就跟著你來貢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