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迪痛得叫出了聲,其實在他的意識裡,這種痛根本不至於讓喊出聲,就算是真把他五馬分屍他也能不吭出一個字來。

這樣出聲不過為了配合他們快點演完,滿足了他們快點放他和朧璐璐回去。

“現在知道疼了啊,小子,我還以為你比我們這些特種兵還牛皮呢,刀子上滾都能不吭一聲。”

那人見他滿身血模糊,已經完全看不出剛剛進來那副貴族公子哥兒的樣子了,很高興地喝了口烈酒,一口噴在了森迪的臉上。

森迪原本美如仙人的臉現在也是血肉模糊,看著駭人極了。

一口烈酒噴在血肉模糊的傷口上,痛得森迪:“啊……”地大叫出聲。

獨狼衝了進來:“你們控制一下,別把人弄死了。”

弄死了他一條命,他們這麼多人可能要陪葬。

倒不是他沒有信心,而是他s·b實在太強,何況這又是晏御的地頭上,晏御的軍事天眼能讓人無處可逃,人家真一個什麼炮彈扔下來,他們插翅都難飛。

跟什麼鬥也不要拿一己之力去對付一個國家。

哪怕是z國那樣落後貧窮的國家,獨狼都不會傻到跟國家對著幹。

“頭兒放心,這些都是皮外傷,痛得人要死,卻不會致命,這小子骨頭硬得很呢,我們剛用盡了辦法才讓他知道什麼叫痛苦的滋味,讓阿烈少爺也聽一聽,我們在為他報仇了。”

獨狼想了想:“把這些錄下來。”

“好的,頭兒。”

森迪聽到要錄下來,眸光變得陰冷狠厲:“不許錄!”

獨狼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還有心思管我們錄不錄影片,看來是真的不怎麼疼啊你,把他的腳筋挑了。”

森迪無懼地看向他說了兩個字:“呵呵……”

旁邊的男人已經拿出手機錄了起來:“頭兒,這臭小子是找死,我來讓他體驗一下瀕臨死亡的感受。”

獨狼想給自己兒子出氣,但他也知道不能把s·b得罪得太狠了。

這個是s·b老大的兒子,如果真留下什麼後遺症,難保s·b組織不在以後暗中下黑手。

對他們來就s·b算是在暗,他們的組織在明,防不勝防。

“不用太狠了,讓他叫得痛得厲害一點。”

森迪早已經被痛苦折磨得沒有半點力氣,他能還清醒著是因為他的意志在支撐著。

他知道就算他暈了過去,他們也會繼續把他弄醒再來折磨。

所以他暈了也無劑於事,還不如清清切切地感受著這些痛苦。

他腦袋偶爾也會閃過朧璐璐被他們也這樣對待過的畫面,便覺得身上的疼根本不值得一提。

那丫頭,可千萬要撐過去。

獨狼未必是衝著要她的命去的,就怕那丫頭平時嬌生慣養的,挺不過去。

森迪捏緊了雙拳,疼痛在身體一次次刮過,他卻再也沒有叫出過聲了。

他不會讓父母看到他的痛苦,他也不願他們為了他而自責,人活在世上處在什麼樣的位置就會受到什麼樣的遭遇。

從他知道自己父親是s·b成員的頭兒那一天開始,他就深深地明白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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