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看向進來的人前面領頭的人:“滾出去。”

“晏先生,恐怕不行,你還是乖乖跟我們走一趟,免得我們動粗。”

晏殊眼眸不著痕跡地看向門外,他的保鏢呢?

還有他的貼身助理呢?

怎麼一個人都不見了。

“你們是什麼人?”晏殊倒是不驚慌。

畢竟做了三十年的晏門世家掌舵人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領頭的黑衣人一臉嘲諷:“晏先生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是你兒子派我們來請你的就行了。”

晏殊臉色微變:“真是阿御讓你們來的?”

這個孽子,剛醒來就派人來了,還將他的人全部弄走了?

“正是晏少,晏先生是自己走,還是我們幫你走?”黑衣人透著殺氣問。

晏殊太懂這種人了,他們是刀口舔血的人,若是不聽他們的,自己可能被他們弄殘。

這些人出手跟他一樣狠厲。

因為他們就是一類人。

“來這麼多人,我兒子還真看得起我。”

“晏先生也是個人物,我們老大說了,我們不出動多點人顯得對你太不尊敬了。”

晏殊冷道:“要請我去哪裡?”

“請晏先生回趟h國,看一場好戲。”

晏殊坐在真皮座椅裡沒有動,他掏出手機拔了晏御的號碼。

電話剛有人接晏殊便冷冷地問:“阿御,你就是這樣對待父親的?”

晏御面無表情地道:“父親,你對我和我的妻子按下炸彈的時候想沒想過我是你兒子?”

“誰讓你去護著那個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