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夜落笑著接過身份證。

給她弄的身份是個年輕的鄉下姑娘,家裡父母前年去世了,就剩她一個,人口簡單得很。

正合適她。

長相嘛,也很普通的一個,稍微化點妝就能變得跟她差不多。

反正坐火車也不會仔細對照身份證,不像飛機那麼嚴格。

“8客氣8客氣,泥有甚麼要做的都闊以吩咐偶,偶都聽泥滴,偶叫翠花。”

“翠花啊,你幫我去買兩張去繁城的火車票吧。”

“介個已經買好鳥,偶們先切u城再轉趟車才能切繁城,今天晚上8點爭。”

她從那快破的掉了幾根線頭的上衣口袋裡拿出兩張火車票。

夜落好奇地問:“翠花,你穿成這樣是組織需要,還是你真的沒錢買衣服?”

不對啊,他哥的組織裡怎麼會有窮人呢?

“偶木有錢。”翠花很正經地道。

“這樣啊,我剛買了幾套衣服,你選一套吧,料子不咋樣,不過比你身上這件好。”

翠花連連擺手:“8用鳥,偶穿這個自在,偶喜歡偶身上介件。”

夜落笑了笑:“好吧。”

“泥要恰什麼,偶去幫泥買。”

“我想吃個哨子面,縣城的哨子面可好吃了。”

原主就是在縣城吃過一回哨子面,後面一直念念不忘,可惜到她死她也沒有再吃過縣城的哨子面了。

“偶去幫泥買,泥休息一會兒,偶很快噠。”

夜落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覺得自己棒棒噠,竟然能聽懂她這各種方言夾雜在地塊的話!

她給希凡·洛打了個電話:“哥,你的人怎麼這麼窮,你好歹給人家發點工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