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傳的原因。”希凡·洛幫她開啟車門,一隻手舉在她的頭頂防止她撞到車門框。

夜落坐進去,他才坐進去。

剛坐下夜落的電話又響了,她看了一眼接聽:“老公,你不要來了,我已經在回醫院的路上了,你別再動到傷口了。”

晏御冷冷地道:“我跟你說了等我,你沒聽到?”

夜落輕柔地道:“你聽話,我已經在路上了,你來也接不到我。”

“夜小落!你給我開定位,馬上!”

夜落皺了皺眉頭,將電話給掛掉了。

“怎麼了?是不是晏少的電話?”

“沒事。”

“晏少受傷了嗎,怎麼在醫院。”希凡·洛看似隨意地問道。

夜落笑了笑:“他傷已經沒什麼事了,他妹妹重病在醫院裡。”

“晏少可真疼妹妹,妹妹受傷了都在那兒守著。晏少可是日裡萬機的人啊。”希凡·洛笑了笑道:“真羨慕晏少有妹妹可以疼。”

夜落聽了心裡有些麻麻地疼。

是啊,晏御是日裡萬機的人啊,多少事都等著他決策,可是即使是這樣,只要晏七雅的病有什麼變化,他就會放下手上的事趕過去。

當時他們新婚,夜爺爺還在住院,她一個面對夜家人,晏御接了電話就出了國。

&n國辦公事,國家大事耽擱不得,所以走得那麼急那麼忙。

原來是因為晏七雅。

這事兒像一根針一樣紮在她的心頭,她不去想不覺得什麼。

一旦想起來就會扎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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