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金哪知道,夜落其實是真覺得真的不應該亂看別的男人,尤其是自己丈夫有意見的情況下。

這是她們那個世界最基本的。

雖然她剛剛只是把三金當做下屬誇獎一下。

下人有時候得到主子一聲誇獎會很高興的,讓他們覺得主子重視他們,對他們肯定,幹起活來才會更賣力。

夜落從來不吝嗇誇獎自己手下的人。

一時之間就忘了三金是個男人,還是個年輕單身的男人。

這樣確實是不好。

晏御很滿意地勾了勾唇,雖然洞房花燭夜被破壞了,但是小女人的表現讓他消氣了不少。

一路上,夜落又接到了夜雄的電話,破口就大罵:“你個不孝女,白眼狼,爺爺都這樣了,你還不趕過來,你對我們這樣就算了,對你爺爺也這樣,不是你爺爺,你現在還是窮山溝裡喊西北風!”

夜落勾了勾唇:“我正在來的路上,你還有心情罵我,想來爺爺暫時還沒事,掛了,一會見。”

“你什麼態度……”

夜雄的話還沒說完,夜落就把電話給掛了。

“真想不通天下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好像我是他殺父仇人一般。”夜落抱怨了一句。

她也不是為自己報不平,是為以前的夜落。

這姑娘著實身世可憐。

最後一命烏乎還沒人知道。

晏御揉了揉她的頭:“還記得我跟你說的事嗎,我表妹從小就喜歡告狀我打她的事。”

夜落哼哼兩聲:“你說得對,他既然覺得我跟他有仇,我不做點有仇的事還真對不起他。”

晏御親了親她的耳垂:“這就對了。”

他最煩那種不知輕重的,明明被家裡人欺負得要命,還嚷著說都是家裡人,不能怎麼怎麼著。

那種人,被欺負了也是活該。

他從不覺得這種人是心地善良,而是蠢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