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離開名古屋車站的琴酒:“也好。”

貝爾摩德:“嘛,之後就是你的事情了。”

此時,波本經過貝爾摩德身側,低聲道:“赤井秀一的資料,麻煩給我傳一份。”

貝爾摩德低聲道:“好的。但是,他可是琴酒親自確認過死亡的,有必要嗎?”

波本回答:“只是再看看。”

這時,貝爾摩德注意到,走在前面一點的工藤有希子領著一個小女孩,和身邊的工藤新一和毛利蘭說著什麼。微微皺眉,貝爾摩德盯著那個黑發的女孩,開始思考——雪莉應該是死亡了。如果這樣,那個小女孩是誰?如果沒有,波本看到的雪莉又是誰?有希子所謂的計劃,到底是什麼?嘖,老孃我最討厭和工藤家那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猜謎了啊!!!

……

列車事件一週後,又一次跑到波洛咖啡廳開學習會的時候,工藤新一看著“複工”的安室透,在結賬的時候,突然敲了敲收銀臺的桌面:“安室先生,是這個吧?”

看著同步遞來的現金,安室透眼神微閃:“嘛,正好。”

工藤新一笑了笑:“巧合罷了。今天的三明治依然很好吃吶~”

安室透微笑:“承蒙誇獎。歡迎再來。”

看著和友人們一起離開的俊秀少年,安室透低聲感慨:“不愧是……”——目前看來,工藤一家是安全的。不得不說,這個年輕人,有點可怕。

注意到友人異常舉動的慄林晴久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問:“那個服務員,有什麼問題嗎?”

工藤新一豎起食指,笑眯眯的歪頭道:“秘密~”

慄林晴久盯著友人看了看,笑道:“你沒事就好。”

工藤新一:“嗯,會注意的。”

慄林晴久:“話說,還有一年了嗎……”

工藤新一:“喂喂,這種事情,不要這麼講啊!很不吉利的。”

慄林晴久:“你這個絕對唯物主義也會說這種話?”

工藤新一:“嘛~只限於球場。綠茵場上不科學的事情,還少嗎?”

慄林晴久:“的確,比如對陣巴薩u18那兩粒進球。我從未想過,還能那麼射門的。”

工藤新一:“嘛~遊馬本來就是個超常規的野狗,比較意外的是,我本以為,今年夏天才能看到葦人出成果,沒想到那麼快。”

慄林晴久:“畢竟是願意動腦子的家夥,雖然有些死腦筋。”

工藤新一:“能讓阿久津和你樂意花點時間教一教的家夥,多少還是值得期待。”

慄林晴久:“你真的決定大學畢業再走?”

工藤新一:“兩年而已,很快的。”

慄林晴久:“哦,還是打算先考個證?”

工藤新一:“是的。反正也不難,只不過年齡不夠罷了。我很喜歡足球,但和福田教練,和你們不一樣的是,我從來不打算踢一輩子。”

慄林晴久:“所以,六年後,你還是會回到國內發展,然後退役?”

工藤新一:“也可能去美國。畢竟,那邊的聯賽也算做起來了。”

慄林晴久:“如果那會兒福田教練是esperion的主教練,包括你我在內,都會回來的。”

工藤新一:“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