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書凌斜眼看著他,歪了歪嘴角,一臉不願意的說:“那工程太浩大了,還得整個容,你這臉可不行。”

“我曹,我這個臉怎麼了?這麼好看的一張臉,你瞎啊?”楊躲叫到。

他雖然比不過總裁那麼風流倜儻,但是小臉蛋也是很好看的,至少五官端正,白白嫩嫩。

覃書凌哼笑了一聲,進廚房去煎牛排去了。

楊躲繼續說:“我都沒嫌你長得糙呢。”

“我哪裡糙了?”

“洗臉從來不用洗面奶,你肯定比我糙。”楊躲說。

“說起這個,你倒是適合去變個性。”

“男人不能保養麼?你這種想法,太過時了,現在已經是全民護膚的年代了,要對自己好一點。”

“那麻煩你對我好一點,上個季度的水電費該給我了。”覃書凌不客氣的說。

“我去,這點錢你都要和我計較。”楊躲白眼。

他天天來他家蹭吃蹭喝,自己家的電視都沒開過,天天都在他這裡,用的吃的都是他的。

以前說好了,他來蹭可以,水電費得出一半。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很積極的出錢,後來就越來越懶了,經常選擇性忘記。

吃就記得,給錢就不記得了。

覃書凌沒說話,楊躲吃著烤麵包喝著咖啡,心想覃書凌是不是真的介意他經常不給水電費的事了。

他倒不是小氣,而是平常生活裡,兩個人都在一起,雖然他沒把水電費這筆錢交給他。

但是日常吃的,他買得比較多,家裡的大件電器,他買什麼都是買兩份,一份自己家裡的,一份給他送過來。

他也沒叫他要過錢。

時間長了,他也就習慣了不把錢分得這麼清楚這件事。

只是他突然一這麼說了,他心裡就覺得有點不妥,萬一人家是真的在意的呢?

楊躲想了想,就去翻他客廳茶几下的抽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