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妙妙用手捂住臉,又躺了下來。

她完全想不起來了。

“昨晚有人偷偷去酒吧,還藉著喝了兩杯酒就去撩戴著兔耳朵的男人。”

顧錦碩口氣酸溜溜的,師妙妙鬆開兩個手指,眼睛從指縫裡看出來,扭頭看著他問道:“我這麼巧的去了和你同一個酒吧?”

“嗯哼。”顧錦碩挑眉,她不說他還沒這麼覺得,他們兩難道就是這樣的緣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下回我換一個……”師妙妙嘆氣。

“還想有下次?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已經結婚的事?”顧錦碩有些生氣的翻身撲過來,伸手就掐住她的小脖子。

“知道知道,別衝動啊,殺人犯法的。”師妙妙趕緊叫到。

顧錦碩掐著她脖子的手往她臉上移動了點,捏著她的下巴說道:“我可以放任你做很多事,唯獨不會讓你有機會給我戴綠帽,你要是這麼不知好歹,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出不了門。”

“你威脅我?你恐嚇我?”師妙妙瞪眼。

“是告誡,別忘了我們是婚姻中的關係,對彼此忠誠是最基本的尊重。”

看顧錦碩這麼一本正經的,師妙妙拍了拍他的手背,讓他鬆手。

“我沒想給你戴綠帽,我又不是這種人,在說了,放著你這麼好看的我不撩,我去撩什麼兔耳朵啊?昨晚我肯定喝多了,我都不記得了。”

師妙妙現在回想,還真想不起什麼兔耳朵來了。

“你最好真的不是這種人,不然你就完。”顧錦碩哼道。

師妙妙笑了笑,說道:“那你可以先移駕嗎?別趴我身上。”

顧錦碩白眼,才起身轉身就坐到了床沿。

“你那兩個姐妹,什麼時候介紹我認識一下?”顧錦碩問。

師妙妙馬上嚴肅的坐了起來,指著他的後背,滿腔正義的說:“你想幹什麼?不要動亂七八糟的腦筋,我的姐妹,絕對不會給你潛規則的!”

“你腦子有病?”顧錦碩回頭,極其鄙視的看著她。

“你才有病呢,不然幹嘛我介紹我的朋友給你?你想幹什麼?”

“你的朋友,我當然要認識,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你的朋友,我的朋友都是我們的朋友,這點常識,你不懂嗎?”

“哦……是這個意思啊?”師妙妙抬了抬眼皮,原來是自己理解錯誤。

“你雖然剛畢業沒多久,但是不至於這麼蠢吧?”顧錦碩問道,他們彼此的瞭解並不深入。

無非就是他了解她的夢想,知道她是一個追夢的心思單純的簡單女孩。

要不是這樣,他也不會衝動的和她結婚。

在他的世界裡,複雜的東西太多了。

他渴望一些簡單的東西。

追夢什麼的,他是不可能追求自己當初的夢想去了。

所以看到一個努力追夢的人,會覺得很親切,想要靠近她。

可她這個簡單女孩,似乎比他理解裡的更加簡單一點。

太簡單可就是蠢了啊……

顧錦碩想著,自己搖搖頭。

師妙妙推了他後背一下,不爽的說道:“你搖什麼頭?我才不蠢,精陰著呢,就是昨晚喝多了,有點後遺症,等我酒醒了,看我不算計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