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知悅沒有拒絕。

蘇皖笙問:“還會回來嗎?”

“不知道。”她站在窗前,講電話的時候,一隻手在玻璃上寫寫畫畫,等她驚覺時,才發現自己寫的是封塵的名字。

兩人通完電話,蘇皖笙一轉身就看到陸臻銘抱著小執念從客廳外進來,看來是把她和宋知悅說的話都聽了去。

***

宋知悅和宋父離開的這天,蘇皖笙將他們送到機場。

除了她以外,江奉行,陸臻銘都來了。

她和封塵的事,江奉行也都聽說了,為他們兩人覺得惋惜。

蘇皖笙一把抱住宋知悅,眼眶溫和:“我等你回來。”

為了不把氣氛弄的那麼傷感,宋知悅開玩笑的說道:“要是我在國外嫁人了,就不回來了。”

陸臻銘和江奉行一臉的微妙。

蘇皖笙從兜裡掏出一個小本本給她,是離婚證。

“封塵將名下的財產轉了一半給你,去了陌生的地方,我也不用擔心你吃苦受罪,在那邊要照顧好自己。”

宋知悅一臉的震驚:“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離婚財產,離婚協議書上寫的清清楚楚,還有你之前的車子他也給了你。”

蘇皖笙雖然幫他們遞過離婚協議書,但她也沒看,還是封塵將離婚證給她的時候,告訴她的。

她知道,封塵是借她的嘴告訴宋知悅,因為他猜到宋知悅簽字的時候沒看內容。

宋知悅一臉的恍惚,隨後低低的笑了起來,眼裡泛著水霧的光。

難怪他說那份離婚協議書他不滿意,他需要重新擬定。

當時她還在想,她選擇淨身出戶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