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蔚蓉使勁攥著手中的梳子,陷入了沉思中。

封慎只被封義打過,他這還是頭一次被女人打,心裡很不爽,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

“去拿些冰塊來給我敷臉。”

明天臉上要是頂著幾根指印,他還怎麼出門見人?

說真的,要不是顧及這是在家裡,他剛才真是恨不得掐死宋知悅。

女人見到他一向都是前仆後繼,她竟然敢打他!

梁蔚蓉回神,看了他一眼,坐著沒動:“我又不是傭人。”

封慎看向她,威脅道:“行,不去是吧?那你就等著今晚履行夫妻義務吧。”

梁蔚蓉怕封慎像上次那樣強她,忍著怒氣出了房間。

***

隔天是週末,封塵因喝了酒的緣故,早上起來的晚一些,而宋知悅也恰好睡了個懶覺。

她醒的比封塵早一些,她洗漱完正在往臉上拍爽膚水,聽到身後的動靜,扭頭看到封塵撐著額頭坐了起來。

她迅速的把掌心裡的爽膚水拍在臉上,走到他跟前:“是不是頭很疼?”

“有點。”封塵拍了拍額頭。

宋知悅柔軟的手撫上他的額角,輕輕地給他揉了揉。

挨的近,她身上的香氣一個勁兒的往他鼻孔鑽,讓他有些受不了。

可他頭疼的厲害,忍住了想將她壓在身下的衝動。

宋知悅揉了一會兒問他:“有沒有好些?”

“頭是不疼了,可別的地方疼。”剛醒來的他,嗓音沙啞而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