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向冉不敢再亂說了。

她張了張裂著一道道血痕的嘴唇:“我昨天下班進來找資料,門鎖又壞了,我就被鎖在裡面了。”

她大汗淋漓的,頭髮也被汗水打溼貼在臉頰上,臉上的妝被汗水浸花了,狼狽至極。

向冉的小助理道:“昨天不是剛換的新鎖嗎?應該不可能啊。”

向冉口渴的厲害,瞪了一眼她的小助理:“誰說新的就不會出問題,去給我倒杯水。”

蘇皖笙對她的表現很滿意,倘若她敢亂說,那她手機上的照片,不出十分鐘就會出現在嚴副總老婆的手機上。

對向冉的說話,宋知悅的老大並不完全相信。

倘若鎖壞了,那基本上是用鑰匙打不開的。

可剛才就是用要是開的,而且還很好開。

她猜到應該是誰故意將向冉關在資料室的,但向冉都說是鎖壞了,她就沒有再多事。

這個向冉太傲氣,是該給她個懲罰。

連續一個星期,同事都在討論向冉狼狽的事情。

她在資料室小便的事,就像是恥辱一樣烙在了她的身上。

從那之後,向冉變了一個人一樣,乖了許多。

見到蘇皖笙也不再故意找茬,幾乎是繞道走。

有一次在洗手間,有一名女同事還問蘇皖笙。

“我怎麼感覺向冉見到你,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

蘇皖笙在心裡默默地想,她手裡有向冉的把柄,向冉當然怕她。

她對女同事微微一笑說道:“或許是她知道之前總是跟我過不去,怕我拿她的嗅事懟她。”

女同事點了點頭,好像也只有這個能解釋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