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蘇皖笙咯咯的笑了起來。

“哪裡癢,我幫你撓。”陸臻銘故意撓她的腋窩。

蘇皖笙笑的花枝亂顫,往旁邊躲去:“你工作了一天不累嗎?還有精力鬧著玩。”

“本來還挺累的,但看到你就不累了。”

他原本在回來的路上還有些生氣,氣她不但見了秦家的人,還和秦朗的弟弟一起喝咖啡。

尤其是那個秦洛,還和秦朗長得一模一樣。

可他又不想破壞這段時間好不容易才積累起來的一點感情,思來想去下,他就只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只要她還願意留在他身邊,他可以什麼都不計較。

他一邊取腕錶一邊問道:“今天去哪了?”

蘇皖笙見他一個手不好取,就上前幫忙:“去了一趟奶茶店,又和湘思姐去看畫展,在畫展上碰到了一個熟人。”

聽到她是和許湘思去看畫展,陸臻銘眯了眯眸子。

又聽到她說遇到了一個熟人,他的眉心跳了一下。

“熟人?”

“嗯。”蘇皖笙低輕的應了一聲,給他把扔在沙發上的外套掛起來。

他裝作不經意的問:“哪個熟人?”

蘇皖笙坦白的道:“秦朗的弟弟。”

陸臻銘看到她這麼坦誠,沒有隱瞞自己,心裡是有一絲高興的。

他正要“哦”一聲,就聽到蘇皖笙轉過頭問他。

“秦朗你還記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