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你約封塵?”

“對啊。”

“你還跟她煲了電話粥?”

“對啊。”

江奉行回答的有點順口了,這兩個字脫口而出後,意識到了不對勁,連忙改口:“什麼叫煲電話粥?我沒那麼閒,我們說的是封塵的事情。”

“兩句話就能說完的事情,你們打了十五分鐘的電話。”

如果江奉行在他的面前,會看到他無比幽怨的眼神。

哦,不,就算江奉行沒在他面前,也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怨念。

“你以為個個都像你一樣悶騷?語言簡潔的好像多說一個字就會死一樣。”

陸臻銘糾正:“我這叫高冷!”

江奉行把簽好字的檔案遞給秘書,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

他沒跟陸臻銘在悶騷和高冷上糾結,而是說道:“我知道你和笙笙現在好不容易過上幸福的生活,可你這吃醋吃的也太沒道理了,就算我們煲電話粥又怎麼樣?我們就不能談談人生,談談理想,談談未來?”

陸臻銘笑的有些寒涼:“你想跟她談未來?”

江奉行扶額,這男人對他這是有多大的敵意啊?

搞得好像他隨時都會撬他牆角一樣。

雖然他眼下的幸福來之不易,可他也太患得患失了吧?

“談你和她的未來!”

陸臻銘一臉的不屑,這個傻缺,未來哪是用嘴談的。

晚上回到家,關了燈造人,有了孩子就有了未來。

這個傻缺還當自己是個學生呢,談這種清湯淡水的未來!

“我和她的未來,跟你半毛錢的關係嗎?要談也是我和她談。”

江奉行也是無語了,他不就隨口說說嗎?

他還認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