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皖笙秀眉輕皺,她進陸臻銘的帳篷做什麼?

難道是下午那會兒,被陸臻銘攆走還不死心,又想借著關心他的旗號去接近他?

“然後呢?”

“孤男寡女的,你說然後呢?”

孤男寡女?

寡女倒是真的,可是哪裡來的孤男?

昨晚陸臻銘明明跟她在一起好不好。

“大家就是在議論這件事?”

宋知悅點了點頭。

蘇皖笙默默地想,看來大家還真是閒的慌。

看到她一點都不生氣,也沒有半點的傷心,臉色還很平靜,宋知悅問:“你不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

剛和陸臻銘看了日出,她現在心情好的很。

看到小夏替自己背鍋的份上,她可以不跟她計較,她進陸臻銘的帳篷,打算勾搭他的事。

宋知悅感覺她今天有些不正常,她不應該抱著她大哭嗎?

怎麼這麼平靜?

“陸學長都跟她睡了,你還能這麼沉的住氣?”

聞言她的話,蘇皖笙皺起了眉心:“不可能。”

她說的不可能,是指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而宋知悅誤以為她是不相信。

“我也不敢相信,可今天早上小夏確實是從陸學長的帳篷裡出來的,而且她的脖子上到處都是痕跡。”

蘇皖笙皺著的眉頭沒有鬆開,陸臻銘昨晚明明跟她在一起,怎麼可能跟小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