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臻銘有些鬱悶,難道星期六晚上他只能抱枕頭睡了?

他抿了一下薄唇問:“可以帶家屬嗎?”

蘇皖笙扭頭看向他:“你也想去?”

陸臻銘不動聲色的道:“反正週末我也沒事做,可以去散散心。”

可以帶家屬,但她怕帶陸臻銘去會引起不小的轟動。

閒暇時間,她聽到過很多女同事議論崇拜他,還對著雜誌上的他犯花痴。

她不想被大家孤立,成為公敵。

看她在猶豫,陸臻銘又繼續說道:“和那些人看日初有什麼意思,正好我陪你。”

“不可以帶家屬。”

她撒了一個小小的慌。

陸臻銘皺緊了眉頭,什麼破公司,阻止個春遊還不允許帶家屬!

騰悅每年組織的活動,不要說你帶一個家屬,就是帶一家人去也成,只要你願意交錢。

蘇皖笙剪完劉海,就把野外露營需要的東西,提前裝進自己的雙肩包裡,免得到時候忘記。

被晾在一旁的陸臻銘,心裡更加的不舒坦了。

他長腿一邁上前,從後面圈住她的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今天才星期二,急什麼,該睡覺了。”

蘇皖笙登時一個激靈,耳邊的熱氣有些灼人。

“你先睡,我馬上就來。”

“又不是明天就要去,激動什麼,三天時間足夠你準備了,現在睡覺才是正事。”

說著,他就將她攔腰抱起,走向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