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總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他竟然當著陸總的面,對他老婆有非分之想。

他乾巴巴的笑了兩下:“陸總,你別誤會,我剛才看陸太太醉的不輕,確實是一番好意,想讓秘書送她回家,我沒有其他的意思。”

陸臻銘想到他剛才碰了蘇皖笙的胳膊,眼神充滿了寒意。

“我老婆需要別的男人送她回家?你當我是死的嗎?”

賀總額頭上開始滲冷汗,整個人慌的不行,心裡也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的行為。

“我剛才不知道她就是陸太太,要不然,我哪敢有那個心思啊。”

陸臻銘眯了一下黑眸,眉梢上覆著冰雪:“所以說,你承認自己剛才對她有別的心思?”

賀總心頭一寒,牙齒打顫的道:“不敢,我……沒其他想法……”

陸臻銘見蘇皖笙揉著自己的額角,低頭輕聲問:“頭疼?”

她秀氣的眉頭擰在一起,嗓音甜軟的回答:“有點暈乎乎的。”

陸臻銘圈著她的腰,低頭凝著臉蛋紅暈,眼眸瀲灩的小女人:“那咱們回家?”

她靠在他健碩的胸膛上,輕點了點頭:“嗯。”

陸臻銘把手中的西裝外套給她披在肩上,帶著她往外走。

賀總見他要走,連忙出聲:“陸總,那咱們剛才談的合同……”

“什麼合同?”

陸臻銘面無表情的扔下一句話,就拉開了包廂的門,帶著蘇皖笙離開了。

賀總懵逼了數秒,剛才合同明明就談好了,就差簽約了,陸總不是要反悔吧?

他轉頭問向唐默:“唐特助,剛才陸總是什麼意思?”

唐默皮笑肉不笑的道:“什麼意思賀總你不懂嗎?”

賀總就怕是自己想的那樣,所以想問清楚,萬一他要是想錯了呢?

他客客氣氣的道:“唐特助,麻煩你說明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