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媽媽更是恨不得鑽進螢幕裡踹自家老公一腳:“愣著幹嗎?給女兒開門啊!”

喬深終於從這份喜悅中回過神來,拉開了隔離艙大門。

喬畫一口氣衝到門口,先是重重的給了父親一個擁抱,才扯著嗓子喊弗西斯:“抱夠了嗎?能不能把我的男朋友還給我啊?”

弗西斯嚶嚶嚶的讓開一條道:“給你給你,誰稀罕似的。”

江生張開雙臂,朝著喬畫露出一個久違的笑容,如風光霽月般讓人挪不開眼。

喬畫跳進他懷裡,雙腿纏上他的腰,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終於壓抑不住,哭成了淚人兒。

江生拍拍他的後腦勺,明明有好多話想說,可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經過這些日子,喬深已經單方面認可了江生這個把女兒照顧得無微不至的女婿,拉著弗西斯和其他隊友往外走去,順便帶走了通訊器,給小情侶留下了一點時間獨處。

房間裡有新風系統,偏遠的地區空氣質量不錯,也不用擔心再次感染。

江生替喬畫摘掉了防疫面罩,把所有想說的話都凝固成了一個重重的吻。

他們在這個親吻裡拼命的從對方身上汲取愛意,喬畫也從最開始掛在江生身上的姿勢,漸漸的轉為被他壓在柔軟的小床上。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個吻突然就變了味道。從確認對方的愛意,變成了纏綿不休的欲l望。

天色剛好暗下來。

喬畫剛好勾上了江生的脖子。

江生剛好扣住了她的腰。

好像一切……都是剛剛好。

他們遇到對方,愛上對方。

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

柔和的月光下,喬畫坐在床上和江生面對著面,身上的衣裳褪得乾乾淨淨,一邊雪白的肩膀從素色的被單裡露出來。

江生坐在被子外面,臉一直紅到了脖子。

“要不要緩一緩?”他問。

喬畫的眸子如清水洗過一般,問:“你不想嗎?”

江生立刻搖頭,生怕慢了一點都是對喬畫的不尊重。

“那你還……”喬畫說不出口,哪有人脫了衣服才問要不要繼續的?鐵憨憨嗎?

江生看著狹小的房間和簡陋的設施,紅著臉說:“不夠慎重,也……不夠浪漫。”

他深吸一口氣,說:“想給你更好的……體驗。”

臉皮薄的人能鼓起勇氣直白的表達內心的想法,已經是破天荒的事情。

喬畫懷疑他再多說一個字就要血壓爆表了。

倏地笑了一聲,捧著他的臉說:“你怎麼這麼木啊?”

江生迷茫的看著她:“木嗎?”

“簡直是千年朽木!”她跪在床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男人的眼睛,“你就是最好的。”

江生心跳驟然漏掉幾拍,再也無法思考,扯過被子,緊緊的蓋住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