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西斯不禁對喬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你都跟他說什麼了?”

這種犟牛都能拉回來犁地,這姑娘有點東西!

“秘密”,喬畫垂眸看著宮野佑二,“你真的……臉好紅。”

本來想問他是不是真的不走,在看到他臉色時,喬畫話鋒一轉,“你是不是在發燒?”

“應該不是”,元易文說,“隔離服不是有高溫警報系統嗎?”

“萬一系統泡水後壞了呢?”喬畫問。

元易文說:“你的隔離服高溫報警系統不是好好的嗎?”

昨天晚上還用來驅趕過蝙蝠。

“萬一。”喬畫重讀這兩個字。

江生問宮野佑二,“你自己感覺呢?有沒有發燒?”

宮野佑二支支吾吾半天,“我沒、沒有。”

江生看向周青。

周青一直在細心觀察,接收到江生的視線,立即用肯定的語氣回答:“他在說謊。”

“我沒有!”宮野佑二這次不僅沒有結巴,回答得還又快又順暢,“我只是有點熱。”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覺得熱的?”周青問。

“就剛剛……在經過路標、不是,是經過你們今天早上撿到路標的那個地方,就是從那裡,開始熱的。”宮野佑二平時都是兩三個字往外蹦,中文從來沒有這麼流利過。

“確實在說謊。”周青再次肯定自己的結論。

“什麼?”宮野佑二抬頭望天,做了一個擦汗的動作,“天氣為什麼這麼熱?”

“天氣為什麼這麼熱我不知道,但是你為什麼撒謊,這個我倒是可以猜一猜。”周青說。

“我沒有撒謊!”宮野佑二突然提高音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