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跟上去兩步。

眼見要被他逼的退無可退了,長歌又氣又惱:“駱沅朗,請你自重好嗎?!”

他俯身輕輕在她耳畔吹氣道:“不好……”

長歌一哆嗦,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想抬手給他一巴掌,讓他自重。抬頭看他左側臉頰也是腫起來的,難怪他側坐著不動。竟然有一絲的愧疚和心疼,手不由得輕輕的落到他臉頰上觸控著問:“疼嗎?”

他笑容僵在臉上,倏而兩頰便紅起來。

長歌察覺自己的曖昧舉止,臉也漲得通紅,放下手,便往屋外去。

卻被她拽住了往懷裡一送,抱住她溫聲道:“不疼,一點也不疼,這都是我活該,以前我總與你說讓你為妾,我駱沅朗這輩子一妻一妾,獨寵你一人,你都不願,到前日我才知,你是金枝玉葉的公主,讓你為妾屬實是委屈了你。那你可願為我正妻?”

上一秒長歌的心還噗通噗通的亂跳,下一秒,這一桶涼水給長歌澆了個透心涼,心飛揚。什麼正妻寵妾,還不是看她身世背景,多番衡量了才做的決策。長歌又噁心他這種利益權衡,又想到自己不過是一個逃亡公主,到頭來還是名不正言不順,氣上心頭來。

“我為你媽個頭。”長歌一把推開來他,連退數步,怒斥道。

他十分不解,不剛才還好好的嗎?自己又說錯什麼話了?

長歌用手扇了扇風,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又說:“你別做夢了,我是不會跟你成婚的,為妻為妾都別想。我來找你師兄的,他人呢?”

“師兄今日一早便去城主府了,他若再留在這,只怕會引起京城裡同來的幾人猜疑。”他解釋道。

“行吧,行吧,那你歇著,我還有事,先走了。”長歌點頭答。

“長歌。”他叫住她。

“怎麼了?”

“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何在此?”

長歌嗤笑起來:“用得著問你嗎?你不成天流連於青樓楚館、煙花柳巷嗎?別說就這兩天,你一兩個月不回去,你爹孃也不帶來看一眼的吧。”

“你就這樣看我的嗎?”他眉頭一皺。

“你別賴我,你出門隨便找一人問問駱家大少的名聲,我就問你,近來可有正經人家去與你家議親……”話才說出來,長歌也絕不對。難道這才是他真實用意?

長歌又疑惑道:“你……”

“你今日才知我心思嗎?”駱沅朗又走到她面前來,溫情脈脈的看著長歌,“你現在是知曉我心意了嗎?”

長歌往後再退,卻撞到了牆壁上,退無可退。

“誰知道你在攬月閣都幹了些什麼,那可不是什麼正經地方,別染上什麼病才好。”她嘟囔道,猶自低下頭去。

駱沅朗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眼睛,他低吟道:“什麼都沒做,終日不過聽曲彈唱,或是閒坐痛飲到半夜。”長歌身上有一股芬馥之氣繚繞他鼻際,讓他心馳盪漾,意亂情迷。

“誰信……”

駱沅朗見她輕嗔薄怒,更增三分麗色,這麼久以來確是牽記得她好苦,雙臂一緊,柔聲道:“長歌,長歌……”說著低下頭來,去吻她嘴唇。

此時門“哐當——”一聲被衝撞開來:“少爺,少爺,銀子我帶來了,銀子我帶來了。老爺夫人準了,您想在這住多久就住多久。”高聲呼喝,來者正是高山。

長歌趁機掙脫開來,面紅耳赤的慌張從裡屋出去了,又低頭從高山身旁跑開了。

高山一臉懵逼。

一股幽香仍餘口鼻間,駱沅朗噘噘嘴,親了個空氣。

怒氣值瞬間蓄滿了,怒吼:“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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