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子陪趙玉不知不覺地回到她了賓客堂,賓客堂的人也已認識恆子,一人正好迎面走來,他笑著就主動打起了招呼。恆子就順便道:“給趙小姐安排一個客房。”

“好的,你們跟我來。”

恆子與趙玉就隨那人到了一間客房。

趙玉看到乾淨整潔的床,就坐了上去,她感到有些疲勞,睡意突至,耍嬌道:“恆哥,你陪我睡會好不好?”

“這樣可不好,如給人看見了那都不好意思。”恆子道。

“嗡,沒事,沒事的。”

“好好好。”恆子只得依著她,就隨趙玉躺了下來。

一會兒,恆兒看趙玉閉上眼睛,呼呼地睡了起來。

他爬了起來,順手點了她的嗜睡穴,就走開了。

恆子就來到程武衝他們的客房裡,見到程武衝正在為趙玉不肯回去在發愁。

他們一見到恆子過來,沒見到趙玉跟著,程武衝就道:“小姐你勸的怎麼樣了?”

“武衝兄,你們想一想,她離府出走,不遠萬里來到齊都,就是為了找我,她的脾氣你們是知道的。如我不答應她回去,她是不會走的。所以我只好出此下策,點了她的嗜睡穴,她現在正躺在客房裡睡著呢,大約三個時辰才能醒來,我想你們趁著這時候將她帶走。”

“你不跟我們一起回去看看?”

“武衝兄,你是知道的,趙人恨我恨得咬牙切齒,現我的身份已在趙國完全暴露,我能去邯鄲嗎?你應知道,我當時答應趙玉回去也只是權宜之計。你們想一想,我的身份已暴露,仇人很多,她如不回去,跟著我,是很危險的,再有個三長二短,我是會恨自己一輩子的。”

武衝一想,恆子說得也是。

“大小姐對你用情也太深,這樣吧,那我們趕緊僱一輛馬車,將趙玉帶走。”

“我想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事不宜遲,這事你們馬上去辦。”程武衝吩咐他的手下道。

“是。”二人急忙去辦。

此時,客房裡只有恆子和程武衝。

恆子道:“這二人是趙武館的人麼?我怎麼不認識?”

“他們是我們新招的,你當然不認識。自從陰陽穀鬧事後,我就一改以前的私心,招了一些新人來到武館,但真真武功高手,還是招不到。”

“這事是否與法衣堂有關?”

“這肯定有關,近幾年法衣堂勢力膨脹,在趙國已根深蒂固,主人正為此發愁呢。”

“是的,這法衣堂近幾年吞併了很多的大小幫派,就連名家廟和農家寨這樣的大幫派都被它吞併了,現又在著手吞併兵家館,想當初他們針對我招開公審大會,就是想在趙人面前贏得民心,我看這衛相子野心還真不小呢。”

“吞併兵家館?難怪法衣堂也對我趙武館虎視眈眈,幸虧趙武館是由勝公子創辦,有官方背景,不然的話,早就逃不出他們的魔掌了。現在的趙國不比以前了,想透過官方力量剷除它,是做不到了,再說,自長平之戰以後,趙國一直被秦國所壓,趙國現在就應付秦國的攻勢都已夠嗆了。”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對衛相子極為不利的訊息。”

“什麼訊息?”程武衝急切想知道。

“以前法依門的門頭李由子根本就沒死,他現在還活在世上。”

“啊,有這種事?”程武衝一驚。

“千真萬確,他現在就在兵家館。”

“你的意思是,李由子要返回法衣堂,將重做掌門。”

“不錯,這李由子被衛相子軟禁了二十二年之久。他出獄後,現在的功力已達先天二維,就憑單打獨鬥,那衛相子也不是他的對手。”

“這倒是,我回去後,就將這一訊息告訴主人。一旦李由子重掌法衣堂,說不定對趙武館是一件好事。”